體,要是往日沒懷孕的時候,怎麼折騰都不怕,眼下可是孕婦,五個月了呢可不能出事啊
“明白的。”小小臉色蒼白地答應著,“我困了,我睡一會兒。”
鄧鳴賀怕小小涼著,在車上放了薄被子,小小歪躺著蓋著薄被子,腦袋枕在劉春梅的腿上,迫使自己不去想,清空腦袋儘量入睡。
見女兒躺下了,劉春梅的身子僵住了,根本不敢動,一隻手護持著不讓女兒掉下去,另一隻手微微託著女兒的半邊腦袋,有些許薄繭子的掌心是溫暖的,小小的半邊臉貼在劉春梅溫暖的掌心中,竟然得到了些許慰藉,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貴旺,女兒睡著了,你慢點開,反正到省城還有好遠呢。要是一個人開那麼遠的車不行,打個電話給胡金元,讓他幫幫忙,送我們過去。”劉春梅壓低了聲音道。
“是不行,我這手有些打抖,你給胡金元打個電話,讓他派司機送我們去省城。”李貴旺不是經驗不老道,而是真的擔著心,雖說男兒流血不流淚,可不流淚並不代表不心疼,女兒宣洩壓力的方式就是這樣,一旦覺得自己撐不住了,就會一整天一整天地睡覺,根本不想醒過來面對。
印象中女兒這十幾年這樣的狀態只有過一次,那是自己兩口子吵架鬧離婚,女兒勸阻無效後,就開始一整天一整天地睡覺,連吃飯都不願意起床。注意力分散在縣城這種路上晚上還好說,到了高速上分散注意力是很危險的,李貴旺心裡沒把握。
“成我這就打。”正好小小才打過胡金元的電話沒多長時間,能翻得出來號碼,劉春梅撥通以後,交給了李貴旺。
李貴旺把情況簡單解釋了一下,胡金元倒是嚇了一跳:“你們現在在哪裡?我這就叫司機來接你們。”
“我已經快到城裡了,你讓司機在你們國味樓那裡等一下,我把車子丟你們那邊,你讓司機送我們到省城就行。”李貴旺知道這不是客氣的時候。
“成還要辦些什麼事情?你只管說,我來辦。”胡金元忙問。
“我們這趟要出國,我不知道還需要辦理一些什麼手續,我們也從來沒有出過國,你幫我打聽一下,看看需要我們弄些什麼東西。”李貴旺對自己的斤兩很明白,這些道道真的不懂,現在小小明顯是不適合去跑腿辦這些事情的,只能委託胡金元來幫忙。
“這樣吧,我讓開個商務車過去,我跟著一起去,你開車先過來再說吧。”胡金元是個果斷的人,立刻就拍了板。
“成,麻煩你了。”李貴旺沒有矯情,掛掉電話就把車子往國味樓開。
到了國味樓後,胡金元已經領著司機開著一輛別克商務車等著了,一行人上了車,小小青白的臉色和緊緊抿著的唇讓胡金元也是大吃了一驚:這樣的小小胡金元從沒見過這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又強挺著才會這樣吧?
“你不能急,這樣,我樓上有上好的野山參,我去拿一支下來,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含一片會好一些。”胡金元顧不上別的,讓司機等一會兒,自己跑到樓上去了,不多時拿了一個盒子下來,用小刀削了一片野山參遞給小小,嘴裡叮囑著,“你別逞強,含在嘴裡,會舒服一些,如果感覺疲憊,就睡一覺,到了地方我會跟你聯絡的。”
“好,麻煩你幫我跟凱文聯絡一下,他們應該都在那邊幫忙,看看怎麼取得最快的簽證,我媽他們都還沒有簽證的。”小小把參片含在嘴裡,打起精神懇求道。
“你放心,我會安排。”胡金元自然不會推脫,一邊讓司機開車,一邊開始打電話。
小小的手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肚子,一邊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腹部,一邊努力清空自己的思緒,讓自己儘快入睡:越慌越想越慌,唯一能夠讓可能的傷害降到最低的方法就是不去想,可現在自己是孕婦,靠喝酒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