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竟然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低聲嘟囔了一句:“我這也是看在他幫我們弄了那個機器推磨的事情,算是幫了我們的忙,所以才給他提了個醒,我這也是為了他好。”
“你是個哈的”李貴旺突然出口罵了一句。
李小小猝不及防,瑟縮了一下,一時竟說不出話來。李貴旺見了李小小的反應,意識到自己語氣重了些,胸脯拉風箱似的起伏了幾下,這才平復下自己的怒氣,卻依然嚴厲:“你這個哈妹子,你叫李玉柱來做這個石磨上裝機器的事情,是給了錢的那是做生意你曉不曉得?你不欠他什麼人情你去和他講這些話做什麼?多什麼事?你又不是他**,又不是他婆娘……”
“怎麼講話呢?還講你女兒不注意,我看你也是哈了”劉春梅突然打斷李貴旺的教訓,她不願聽到任何關於自己女兒是李玉柱什麼人的話。
李貴旺這才反應過來,改了口:“你不是他屋裡的什麼人,你去管他屋裡的閒事做什麼?那是他李玉柱自己交的朋友,是好是賴他自己擔著,和你有什麼關係啊?你去當太平洋警察,去做好人,如今讓他那個潑辣貨的媽罵到了屋裡來,你是不是自己找事做?”
李小小垂下了頭,老爸這話罵得她心裡很難受,卻又心服口服:自己重生後總是覺得應該與人為善,因為李玉柱對自己好,自己就想要回報一點除了感情之外的別的東西,卻忘了人家還有一個無事都要生非的娘,如今李玉柱因此住院,他屋裡這個潑辣貨可不就炸毛了嘛?論起來,還真是自己鬧出來的事情該罵
“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對李玉柱敬而遠之,我儘量不和他打交道了就是了。”李小小乖巧如貓,雙手互握著雙腳併攏著規規矩矩地站在李貴旺面前,老老實實的承認錯誤。
“好了好了,莫講了哈小妹子以後不會了”劉春梅忙忙地在一旁幫腔。李小小的樣子讓劉春梅看著一陣心疼:這幾個月來自家女兒一貫的強勢,雖然家裡家外的事情都操心完了,看著卻不像個女孩兒了,看著有些……硬。沒錯,是有些硬,硬得像個男人了,不像個十幾歲的妹伢子。只有眼下這個模樣,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神情,才是個十幾歲做錯了事情的妹伢子的樣子。
李貴旺一聽劉春梅的話,又想起了這些日子李小小的辛苦來,不由得心裡也有些懊悔剛才講話語氣重了,可在女兒面前認錯卻是絕不可能的
“以後要學著保護自己。莫亂做好人”李貴旺又講了一句,這才轉身進屋炒菜去了。
忠信叔提出來的修路方案被村民們否決了
“那條路,不就是運煤的車子壓壞的?他愛修不修我沒得車子,要是班車進不來飛山村,大不了我走路到龍江煤礦去搭班車去等路爛得車子都走不了了,我看這些賣煤炭的,用肩膀把煤炭挑出去賣嘛一戶五百塊錢,我都能坐車每天去城裡打個來回一年了哪個曉得這五百塊錢出去,一年以後路還會不會再壓壞?他有煤礦的股份,倒是會打算盤咯”這是來李小小家送雞鴨蛋的村民講出來的話。
可見村民們沒有一個傻子,都是清楚的。忠信叔的這條妙計,看來是要落空了。李小小抿嘴笑著,只是不答話。
如果村民們不出錢,李小小也是一分錢不會出的,總要跟全村人共進退才好,站在那幾個煤老闆的立場是會成為全村鄉親的公敵的。忠信叔也真是當李小小是傻子了,竟然還專門來問:“如果村民們不出錢,只有煤老闆出錢修路,你能不能出那八百塊錢?”
李小小笑嘻嘻地反問一句:“村長和村支書以及那些村委的人都出了錢了嗎?”
忠信叔頓了頓,明白李小小的意思了,知道自己在這裡討不到便宜,多的話也就不講了,只丟下一句:“那你也不出算了嘛。”轉身就走了。
過了兩天,李玉柱突然打電話到李小小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