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翻腕將雷驚龍所留玉瓶現於掌上:“請姑娘告訴我,解眾英雄所中之毒,此藥是真是假?”
聶小倩美目一片迷濛之色,道:“相公就那麼相信聶小倩麼?”
夏夢卿微笑說道:“姑娘蕙質蘭心,玉潔冰清,而且滿面正氣,我深信姑娘不至騙我。”
聶小倩嬌軀微抖,美目中異采陡現,凝注夏夢卿,顫聲說道:“相公謬獎,聶小情羞愧欲絕.面對相公,聶小倩不敢相欺,此藥是真,請放心使用。”
“多謝姑娘,夏夢卿感同身受,永誌不忘!”轉身將藥遞交齊振天道:“大智禪師等三位早已昏迷,也煩齊堡主一併代勞。”
齊振天難掩心中的激動,神色肅然,雙手接過藥瓶:“大恩不敢言謝,老朽等這就告辭,日後若有差遣,但憑一紙相召。”
躬身退至席旁,倒出了瓶中藥丸,泡水分與眾人飲服完畢,相率告辭而去。”
夏夢卿望著群豪背影消逝,忽然低頭做沉思狀,傳音向聶小倩道:“姑娘此間諸事已了,也請回駕。臨行奉贈一言,姑娘不似魔道中人,尚請急流勇退,潔身自保;並請轉告貴主人。
本朝氣數未盡,謀動尚早。況且他也非能成大事之人,懸崖勒馬,為時未晚,否則勢將懊悔莫及,言盡於此,姑娘請吧!”
聶小倩美目中異采一陣閃爍,櫻唇翕動,欲言又止,深深地看了夏夢卿一眼,突然縱身而去。
傅小天望著那美好、透著淒涼的背影.微微一笑,說道:“此姝十分可人,臨去的一瞥所包含的東西更多,我只恐……”
夏夢卿突然接道:“侯爺!莫忘尊夫人至今下落不明,夏夢卿此心已死,今生不再沾兒女情債了。”
傅小天回過身來,笑道:“老弟,正因如此,所以我為你擔心……說吧!”
夏夢卿道:“如果我沒有想錯,尊夫人如今應在藏邊布達拉宮中。”
博小天神情一震,道:”你怎麼知道?”
夏夢卿道:“西域雙殘與那些番僧暗中勾結,臭味相投,布達拉宮雲集密宗高手,不啻龍潭虎穴,除此而外,我想不出第二個地方,”
傅小天濃眉深蹙,傲微點頭不語,半響,突然說道:“這些喇嘛膽子不小,可惜他們並非與宮中幾位護衛一脈……依你之見?”
“我早想去西藏一行,如今正好見識見識密宗玄奧。”
傅小天猛擊一掌,挑眉說道:“就這麼辦,老弟,走!”不脫豪邁男兒本色,拉著夏夢卿就待騰身。.“慢點,侯爺!”夏夢卿微一搖頭道:“這事我去得,侯爺你去不得。”
傅小天鬆開手,瞪目說道:“怎麼?莫非你又想……”
夏夢卿微笑接道:“京城偵騎四出,正在到處尋找侯爺,身為朝廷重臣,不假外出,只怕回去免不了一頓小小訓斥。侯爺!皇命難違,你只有委屈一點了。”
“你胡說!”傅小天瞪目叫道:“我臨出京之前,曾要紀澤為我……”
“那是短假,誰想到你侯爺會一去旬月不回?九門提督有幾個腦袋?也許另有急事,不相信請看。”
探懷取出一封函件,道:“傳信人供職九門提督府,適才也就是為了他,使我離開此間片刻,我已讓他回去,侯爺你自己看吧!”將信遞過。
此信火漆封口,顯示重要異常,傅小天接在手中,雙眉蹙的更深,但他卻未拆開,沉吟良久,始抬頭說道:“既然這樣,我只有即刻趕回去了,布達拉宮之行,只有……”
夏夢卿揚眉接道:“侯爺放心,尊夫人若有差池,唯夏夢卿是問。”
傅小天一陣激動,伸手拉住他,道:“老弟!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有你幫忙,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只是密宗非同小可,為我的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