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韓逸年便把喬楚帶到了樓上,這是第一次,他帶女人上去。
喬楚很清楚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但她並不退縮,相反,這是她所想要的。
所以,在韓逸年把心中的怨氣,全發洩在她身上的時候,她除了承受之外,沒有半絲的抗拒。
不但如此,她還弓起身子,迎合著他的開疆擴土。
一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但卻不是委屈,而是幸福。
因為這一天,她等了許久,也盼了許久。
而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出格的女子,從不被道德的框架所困縛,所以在男歡女愛的戲碼裡,她並不覺得主動會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這一夜,理智註定了要輸給心底之慾,也註定了開啟新的局面。
所以,當灰沉的夜空被凡塵所蒙蓋,星星遲遲不肯探頭,人間早已經被渲染上了似火熱情。
當一切處於平靜之後,喬楚已經昏睡了過去,再為強悍的女人,都被不休止的索取所打敗。
看著恬靜入睡的某人,韓逸年輕嘆了口氣。
事情,竟然再度陷入瞭如此局面,給了彼此努力奔跑的時間,卻最終回到了。
伸手,輕颳了下她的翹挺的鼻子,嘴角泛起了一絲的寵溺,但被傷過的心卻泛起了陣陣薄涼。
這一次,她又打算怎麼的傷自己,是覺得自己還沒有死透嗎?所以想著再補上幾刀。
嗯!或許母親說的是對的,她就是一狐狸精,一隻專屬於他的狐狸精。
想到母親,他的眼底折射出漫天的寒意,因為他很清楚地知道,她絕不會坐視不管,他有能力解決問題,怕就怕在對方不給自己解決的機會,一如多年以前,直接拿錢走人,那他就真的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給我點信任好嗎?就算想逃,也要讓我知道。”
輕聲的呢喃,從他的口中逸出,滿室的旖旎也無法撫平眼底的傷痛。
兩人之間,沒有說過結束,也沒有說過開始,可就這麼躺在了同一張床上,做了人世間最為火熱的高難度運動。
他知道自己該恨她的,恨她拋棄了自己,恨她要錢不要自己。
但不可否認的是,在聽說了她回來的一刻,他的心再度的活了過來,不管他表面上佯裝得多淡定,他的心思早已經百轉千回。
第二天,喬楚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了韓逸年的身影。
慵懶地動了動身子,全身的痠痛在告訴她,昨晚的他們有多瘋狂。
韓逸年,知道嗎?你只能是我的,不管用任何的方法,也要把你給睡服了。
嘴角,勾起了一絲邪惡的笑,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韓夫人很快便會找上自己。
說實話,她真的很期待,這一次,對方會怎麼的對付自己。
想了想之後,她還是給助理發了條資訊過去,有時候,等著捱打不如主動出擊。
而她,一向不計後果的瘋狂,想要取勝,就看誰更瘋而已。
與此同時,韓宅裡面。
“夫人,喬楚真的找上了少爺。”管家把一大疊的相片,遞給了韓夫人。
“果然是個賤丫頭,八年前我能埋葬了她,今天照樣也可以。”韓夫人陰險地道,絕不會讓這樣不三不四的野丫頭把她兒子給毀了。
管家皺了下眉,“只怕這一次,少爺那邊……”
剩下的話,他沒有道出,但懂得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