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夫人本以為,要讓喬楚變得一無所有是一件很輕易的事情。
可這麼多天過去了,g那邊連個屁都沒有放。
更過分的是,喬楚那個賤女人,天天出入自己兒子的別墅,讓她恨得牙癢癢的,卻又毫無辦法,畢竟她不能當著兒子的面給那個女人難堪。
所以,當她偶遇到喬楚跟南宮夜寒正在一起用餐之時,毫不猶豫地走了上前。
“怎麼,現在不纏著我兒子,開始勾引他兄弟了嗎?”韓夫人挑眉地看著喬楚,一臉的嘚瑟勁兒,就好像已經把對方抓姦在床了般。
喬楚皺了皺眉,真不想在這樣的一種場合跟她起爭執。
倒是南宮夜寒,很是禮貌地打起了招呼,“伯母好,真的是好久不見。”
“夜寒啊!你可是結了婚的人,可不能什麼樣的女人都見,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難保別人對你沒有旁的想法。”韓夫人冷嗤了下,為了侮辱喬楚,竟然敢給南宮夜寒說教。
“伯母多心了,我定力很好,相信喬執行官也跟我一樣,只對一人所傾心。”礙於對方是韓逸年的母親,他說話已經足夠客氣有禮。
今晚之所以宴請喬楚,是因為今天雙方之間已經達成了合作,算是一種慶祝。
喬楚一聽他這話,瞬間便樂了,“南宮總裁,就為了你這話,我必須敬你。”
說完,端起了酒杯,無顧於韓夫人在場,很是愉悅地跟南宮夜寒碰了下。
“客氣!”南宮夜寒其實很想知道,韓夫人所介意的點是什麼?
人娶回來又不是跟她一起生活,有必要搞得像仇人一般嗎?
這一點,她還真不如自己母親,瞧那老太太,有了兒媳婦便忘了兒,寶貝得不得了。
想想就醋味橫生,畢竟這總有一個人跟自己搶老婆,怎麼說都是一件很鬱悶的事情。
“夜寒,你這是什麼意思?”韓夫人很生氣,所以看著南宮夜寒的目光,也變得不友善起來。
“伯母,知道嗎?你的出現,已經打擾到了我們。”南宮夜寒說著看了眼周圍,“瞧見了嗎?別人正等著看笑話呢?你倒是無所謂,可一旦輿論發酵起來,動盪了南宮集團的股價,這一損失,我可是會跟伯母討要的。”
語氣,已經多了幾分凌厲之色,若對方不是韓逸年的母親,他早就讓玄寒把人丟出去了。
“你……”韓夫人手指著南宮夜寒,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就像對方所說的那樣,後果還真的不是她可以承受得起的。
偏偏,南宮夜寒又追加了句,“伯母慢走,我一定會轉告逸年,你對他的關心。”
他這人一向如此,有仇一般不過夜,都是當場就報。
韓夫人咬牙切齒地瞪了喬楚一眼,很好,今天這仇,它日一定會討還回來。
呃!這是把對南宮夜寒的無能狂怒,轉移到自己身上來了嗎?
“欺軟怕硬的老太太,估計會罵我一晚上,而且不帶重複的。”喬楚對此,很是鬱悶。
“怎麼,怕了嗎?”南宮夜寒笑了笑,她可是膽小之人。
喬楚聳肩,“這哪能啊!此次回來,我可是戰鬥力滿格的,不要說一個韓夫人了,就算再多來十個,我也能拿捏。”
“我可聽說,她這次開價很高,給了你一個億的。”南宮夜寒低笑,為此,韓逸年那貨可沒少跟自己吐槽,說他那個娘把他這樣一個多金的高帥富,給當白菜價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