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裡的那群老傢伙,絕對會把南宮夜寒給惹毛,甚至於,會讓他殺雞儆猴的辦掉一兩個,以此起到震懾的作用。
不過,爛攤子就要自己回去慢慢收拾了,但他並不著急,因為只有撕開了這個口子,才能讓他展開接下來的大動作。
有些人,做蛀蟲太久,也是時候該油炸了。
如夜霽白所料想的那樣,銀夜集團的董事會,戰況之劇烈到差點打了起來。
但卻礙於南宮夜寒帶了好幾個保鏢在身,不敢太過的造次。
“告訴你們,我可不像小舅舅一樣念及舊情,要辦你們,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也別覺得我沒有那個資格,我出現在了這裡,那就是對我身份的認可。”南宮夜寒微挑著眉梢,眸光淡然地掃過底下一群怒火攻心的老頭子。
可惜了,就沒有一個被氣得暈過去的,讓他很沒有成就感。
“真當這裡是你們南宮集團了,說話這麼囂張。”一老爺子,怒目地狠瞪著南宮夜寒,本來他們都商量好了,今天這個會議,勢必要讓夜霽白放權給他們不可,現在卻被這麼一個攪屎棍給攪和了,想想就氣到不行。
南宮夜寒冷嗤一笑,“你該慶幸這裡不是南宮集團,否則像你這樣的,早就成為樓下花圃的化肥了。”
想跟他叫囂?也得有那個能耐才行。
“夜霽白他這是怕了嗎?所以才派你來這搗亂。”目光,同樣是充滿了狠意的,但南宮夜寒壓根就不在怕的。
“殺雞何須用牛刀,就你們這樣的,我勾一勾手指就能讓你們跪地稱臣,又何須我小舅舅出馬,能耐著你們了不是。”南宮夜寒把對方給記住了,回頭非要讓玄夜給他灌幾桶尿壺不可,讓他蹦躂得歡。
喬宇在旁,一聲不吭,眼觀鼻,鼻觀心的,自家總裁什麼德行,他再為清楚不過,看看南宮集團現在的副總,怎麼被他奴役幹活的,就知道沒得情面可講,自家堂兄尚且如此,旁人也就更加無需顧忌了。
“既然這樣,那今天這會,開著也就沒意思了。”有人氣惱地出聲,主要是忍不下心底那口氣。
可看對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感覺再為的生氣,也解決不了問題。
“切!本來就是你們吃飽了撐著沒事做,三天兩頭的出來噁心人,分紅利的時候,個個都生怕拿少了,幹活的時候個個投機取巧,恨不得把公司給掏空了,可顯著你們的小聰明勁兒了。”南宮夜寒骨節分明的手指,富有節奏地在桌上輕敲著,一下又一下,直擊每個人的心底,泛起了毛毛的驚悚感。
反正,自己以後也不用面對這些老傢伙,所以話怎麼爽,就怎麼來,至於殘局如何收拾,那就得看小舅舅的了。
此時正在醫院的夜霽白,忍不住打了好幾聲噴嚏。
“小舅舅,你這是昨晚著涼,感冒了嗎?”左安安關心地問,一大早,她便給夜霽白送來了早餐,這會兒,也在著急的等待著顧傾沫,希望她能早點醒過來。
夜霽白搖了搖頭,“這倒沒有,估計是有人正在對我咬牙切齒著。”
不管是夜寒那小子,還是公司那群老傢伙,這會兒在心底,應該都挺惱恨他的,也就來來回回把他罵個百十來遍而已。
聽了這話,左安安噗嗤笑了下,“某人昨晚回去,就已經在咬牙切齒了。”
果然是親老婆,某總裁就這麼被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