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現象,左安安一直都很欣慰,因為讓她省了很多的麻煩。
回房的時候,想起左右剛才的話,不由得看了書房一眼。
但也只是一眼而已,便就收回了視線,理智告訴她,人蠢一次就可以了,千萬不能再蠢上第二次。
那樣的話,就真的沒救了。
南宮夜寒回房的時候,左安安已經熟睡,透過昏黃的壁燈,看了眼她,情難自禁之下,還是湊過身上,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
怕打擾到她睡覺,不敢再有別的動作,不過,倒是盯著她看了許久。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還能有這樣的機會,跟她同睡在一張床上。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慢慢地被她吸引,可能是新婚夜的時候,自己故意喝酒給她難堪,她卻默默承受的時候,也有可能是自己晚歸,她貼心留燈的行為。
總之,自己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而她的每一天,好像都過得很充實,總是早出晚歸的,真正的對自己做到了不管不問,給足了自由。
而男人嘛!有時候真的是賤骨頭,明明是自己對她立的規矩,不能干擾到他的自由,可一旦她真這樣了,便覺得遭受到了冷落,太不把自己給當回事。
所以氣惱之下,會給她製造麻煩,會對她說些薄涼的話,而她,就好像感覺不到疼般,從來不見她抱怨半句。
想想,他當時之所以要娶她,只是一時衝動而已,聽不得她說有喜歡的人了,不想嫁給他。
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尊心在作祟,容不得自己在她眼裡,比別的男人差。
嘴角,勾起了一絲的苦笑,幼稚的想法,最終鑄造了兩個人的不幸。
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招橫刀奪愛,對她來說,留下了多大的創傷,如果說,時間可以倒流的話,他想,自己還是會去那麼做。
因為,他無法忍受,她屬於別的男人。
左安安第二天,是被鬧鐘給叫醒的,擔心會吵到南宮夜寒,剛響便馬上按掉了。
但就算這樣,對方好像還是被吵到了。
“幾點了,”南宮夜寒迷糊地問了聲,感覺有些自言自語一般,無法清醒過來。
“才四點多,你繼續睡吧!”左安安輕聲下床,然後進入浴室梳洗,飛早班機就這點不好,需要很早趕往機場。
不過幸好的是,她這些年都已經習慣了,所以收拾起來特別的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從洗漱間出來的時候,南宮夜寒竟然不在床上了。
這人,跑哪去了呢?
搖頭,表示不想搭理,只是才一抬頭而已,便看見他從衣帽間出來。
“準備好了嗎?我送你去機場。”男人已經換好了衣服,隨意的休閒衣,卻依然的矜貴非凡。
左安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送我去?”
為什麼啊?
猶記得,有一次自己上學要晚了,讓他送一下,他說自己不是她的司機,讓她自己打車去。
而他,明明可以安排個司機送自己的,但他,就是沒有。
今天,這鬧的又是哪一齣呢?讓她有點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