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意思,你的這個姐姐,現在翅膀硬了,連我這個父親都不再放在眼裡,竟然想要獨吞左翼集團。”左權相氣惱地道,卻不去想想,左安安什麼時候把他放過在眼裡。
左茜茜驚訝地看著左安安,“我就說呢,之前為什麼一直在跟我們劃清界限,原來是想要營造出一副我們有多對不起她的假象,好把今天的奪權變得理所應當。”
“我勸你有那顛倒黑白的本事,不如好好想一下,接下來要怎麼保住左翼。”左安安冷嗤來了聲,然後從她的身邊越了過去。
但左茜茜怎麼可能會讓她離開,馬上緊跟了上去,才剛出了總裁室,便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拽。
“左安安,你個白眼狼,給我站住。”左茜茜的聲音很大,引來了不少員工的矚目。
一絲冷厲,劃過了左安安的眼底,語氣冷冽地回應,“放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就憑她,也想阻擋自己,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點。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左茜茜仗著人多勢眾,一點也不把左安安的威脅給放在眼裡。
但她不放在眼裡,不代表著左安安便不敢把她怎樣,所以一言不發,順著她抓著自己的手,直接給了她一個過肩摔。
隨著一聲驚叫而起,左茜茜的身子重重地摔落在地,那勉強能遮擋著屁股的裙子,此刻也跟著移了位,顯得特別的狼狽不堪。
“左安安,你瘋了嗎?”左茜茜趴在地上,一邊扯自己的裙子,一邊呵斥著她。
可惜對方連個眼神都不給她,便直接抬步離開,就好像多待一秒,對她都是一種酷刑。
冷煞的氣息,出了左翼集團之後,才逐漸被漠然所代替,她知道自己沒有本事拿下左翼集團,但南宮夜寒可以。
所以,她不會為了彰顯自己的清高,而拒絕他的幫助。
只是這樣一來,勢必會把他推入輿論的中心,讓大家都以為,他是一個冷酷無情之人,連自己的岳父都要算計,說白了,就是人品不行。
嘴角,輕勾起一抹冷笑,然後撥了個電話出去。
“嗯!是我。”那邊,很快便就傳來了南宮夜寒的聲音。
“我可能要讓你背上不仁不義的罵名。”左安安很想知道的,他會怎樣回答自己。
南宮夜寒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就反應過來,“沒事,我在花城的名聲,一向也如此。”
想要成大事者,就沒有誰能獨善其身的。
“好,我要左翼集團。”左權相,這是你欠我母親的,別怪我狠心。
“一個月,我便能讓你如願,而且,還不會被人指著脊樑骨罵。”南宮夜寒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地在桌子上富有節奏地輕彈著。
獵物出現,他這個獵人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謝謝!”左安安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倒是一點溫存都沒有。
這讓南宮夜寒皺了皺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她現在已經接受了自己,但總感覺,兩人之間缺乏了點什麼。
怎麼說呢,她對自己好像總有著剋制在,不像別的女人那般喜好撒嬌,讓自己好沒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