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這大清早的,發什麼愣啊?〃
〃呃。。。我,我叫小二準備了早點,御兄一道用善罷。我去叫玄公子。〃
〃不必了,我早起了。〃又是〃吱嘎〃一聲,玄煜慵懶的倚在門邊,內雙輕挑,似笑而非笑地望著兩人,又道,〃樓下這麼吵,雲兄昨夜睡得可好?〃
流雲微微一笑:〃還好。〃
好、好才怪!昨晚某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爬上他的床,折騰了大半宿,好不容易睡下,就被吵醒,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
流雲心中低咒,卻已然若無其事地走下樓,他倒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
〃去去去!這裡是客棧,是給客人住的!可不是破廟祠堂,你們要飯的到別處去!可別髒了這地!〃唐掌櫃頭也不抬盤著算盤,騰出手來朝門口衣衫襤褸的一老一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跑堂立刻開始轟人,那瘦弱的老漢哪裡禁得起這麼一推,當即摔出了店門,額角上還撞出了一大塊血斑。
〃爹……!〃少女立即撲上去攙住,卻摸了一把血,當即淚如雨下,通紅著雙眼,回頭怒目而視:〃你們這些勢利小人,有朝一日,敬王爺定會將你們這些人。。。你們這些。。。。嗚嗚。。。〃
〃臭娘們!你說什麼!〃
流雲在一旁意興闌珊的看著這場俗套的鬧劇,扯了扯嘴角,打了個哈欠。心道:若是讓霄知道了,定會罵他的罷。沒辦法,即使回到了古代,依然脫不了現代人冷漠的脾性;即便有了武功,他依然不是個大俠。心中自我安慰,待會兒總會有個人來英雄救美罷。。。
果不出所料,人群中忽然衝出一襲素色青衫,讓流雲意外的是,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絲毫不會武功的唐禹竹!
這讓本抱著看好戲心理的流雲微微生出些興味,他倒要看看這個書生有何本領。
卻見他一手攙起老漢,向跑堂甲喝道:
〃你們正值壯年,怎能如此對待這位年邁的老伯?!別人只不過是想進來歇歇腳罷了,客棧難道不是讓人稍事休息的麼?更何況,你們非但不以禮相待,反而將老人家推倒,這地上又冷又冰,才下的雪未曾化,還在打滑,這摔了怎麼辦?摔了又要請大夫,人家爺孫倆一看便知囊中羞澀,哪裡有錢請大夫呢?這客棧人來人往的地方,若是別外地人知道了,玄國的百姓背摔傷還請不來大夫,實在是有損國體啊!同樣生為玄國百姓,你們咋能這樣呢?!你們這樣等同賣國你們知道麼!退一萬步講,古人尚循禮曰:‘尊老愛幼',爾等這如此這般,萬一以後你們的子女也這樣對待你們,你們子女的子女也這樣對待你們,你們。。。〃
流雲不由失笑,忽然有種衝動,想問這傢伙的老爹敢情是單名一個〃僧〃字?
〃閉嘴!你TM上輩子是啞巴啊?!找死……〃五大三粗的跑堂乙,不知從哪兒操起一根碗口大的棍子直往唐禹竹頭上夯。
唐禹竹氣紅了脖子,將女孩護在身後:〃你!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呸!找打……〃
被這麼大根棍子打下去,不死也去半條命,眼看就要打下去,流雲卻依舊沒有出手的打算。因為有人已經先他一步了。
一道白光閃電般擊在棍上,發出〃砰〃的一響,立即將它截成了兩半,只餘飄散幾根木屑,眨眼間,又迴旋到錦衣人手中。眾人定睛一看,乃知那是一柄雕玉旋花扇。
流雲抿嘴微笑,心道:若是那傢伙的話,恐怕是連木屑都不會濺出一根罷。
〃這幾位是在下的朋友,怎麼,不能進麼?〃玄煜輕挑雙目,悠悠道。
〃呃。。。當、當然!〃兩人早就傻掉了,冷汗瀑布似的流。
〃不過,〃玄煜微一勾嘴角,〃你們傷了這位姑娘的爹,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