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這數十門重火炮,也是楚凝寧偷偷留給霽月瑾琛的。
在華夏國當時的生產條件下,每生產一門重火炮都代價巨大,儘管楚營兵工廠日夜趕工,所生產出的火炮還是數量有限。
為了確保戰爭的勝利,霽月瑾琛把火炮都分配給了他認為最需要炮火支援的部隊,唯獨沒留給自己。
在軍部商量作戰計劃的那晚,楚凝寧沒有與他爭執,只是悄悄地囑咐蕭穎寒,將倉庫裡的這數十門重火炮留給了霽月瑾琛。
二爺之所以剛才沒有拿出來這些火炮與古察對轟,純粹是因為他捨不得毀壞了這些珍貴的火炮,這些火炮必須要用在最恰到好處的時機上。
大炮一門接著一門向著西夷軍開火,炮彈夾著尖銳的呼嘯聲砸向敵人,一瞬間聯軍前線計程車兵血肉橫飛,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永遠地消失在了這殘酷的戰場之上。
同時,這些個炮響也是暗號。
在戰場的左右兩邊,霽月瑾琛特意安排的人馬就在此處潛伏。
當自己家炮聲響起的時候,伏兵們紛紛殺出,衝入西夷軍的腰腹,如同一把錐子一般地將對手分割成了數塊,分而圍之。
終於,古察回天乏術了。
此刻的古察,也只能下令全軍撤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不但左右受到襲擊,從正面的華陽新城內,霽月瑾琛再次領兵再次殺出,開始發起大反攻。
戰場成為了地獄,原本的對決也已經轉換為了殲滅。
中間突擊,兩邊包抄夾攻,是霽月瑾琛屢試不爽的一種攻擊方法,雖然老套,但是百試百靈。
一部分西夷士兵拔腿就跑,趁著華夏軍隊的陣型間隙,一口氣跑到河邊就要過河。
然而早就在對岸等候已久的霽月瑾琛的火槍部隊,將火槍指向了跳入水中的西夷士兵,用子彈將他們全部消滅。
敵人的血水毫不誇張地染紅了整條河水,根據當地百姓的回憶,整整經過了兩天之後,這條蜿蜒的河水才恢復了清澈。
就這樣,古察先前還剩下的五萬大軍被霽月瑾琛從四面分割包圍夾攻,最終支離破碎。
無路可退的古察,只好迎頭對上霽月瑾琛的進攻。
他發現霽月瑾琛擺出的陣型非常奇特。
二爺的陣型有點象鋒矢陣,前面計程車兵排成山峰狀,攜帶火槍進行衝鋒,後面計程車兵排成一字形與前隊相連;前面的三角陣門隨時開啟,後隊便衝上前去用長槍刺殺,如此反覆地向前推進,將逃命專用陣型轉化為了快速進攻陣型。
古察部隊的陣腳一下子就給衝亂了,一時間狼狽不堪,眾人紛紛避其鋒芒以求自保。
濃重的硝煙瀰漫著整個戰場,與天空中遮雲閉日的厚重烏雲連成一片,爆炸聲夾雜著火光震得西夷兵魂飛魄散。
一身玄袍,披著銀色戰甲的華夏戰神霽月瑾琛,威風凜凜的宛如天神般劃破黑暗,帶著無法言喻的威壓,殺到古察面前。
他的坐騎飛雲錐身高七尺,蹄大如碗,一個響鼻就把古察胯下的汗血寶馬嚇得後退一步。
霽月瑾琛傲然地抬起下巴,凌厲的眼神只往周圍一掃,被他的殺氣壓得膽戰心驚的西夷兵便紛紛退開。
古察舉起了銀槍,“好,睿王這一仗打得漂亮!古察無話可說,但求這最後一戰,死而後已。”
霽月瑾琛平托起手中的寶刀“井中月”,中指與食指撫過刀背:“那便如你所願。能死在井中月之下,也是你的榮耀。”
榮耀?!
西夷第一勇士古察冷哼,論單挑他未必會輸!催馬疾行,手中銀槍挽起一道極速弧線,直挑霽月瑾琛。
飛雲錐仰頭一聲嘶鳴,也不衝刺,銅鈴般的眼睛怒瞪著古察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