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摸著鬍鬚,淡淡笑了起來,道骨仙風的氣質盡顯無疑,當然,這種氣質在衛螭看來就是極度欠揍的氣質。峨眉豆腐,只能說衛螭沒慧根。袁天罡道:“貧道總共見過衛大人的次數屈指可數,衛夫人更是隻見過兩次。兩位來歷非凡,貧道早已聽過,只是,二位的生辰八字卻十分奇怪,無論貧道如何算都是不通,想來是貧道學道不精,道法自然。算不通那就不通,無須強求。但不可否認,貧道卻因此對二位起了心思,與二位相遇時,也曾仔細關注過二位的面相,但讓人意外地是,二位地面相也不通。所謂相由心生,二位都是心底光明之人,為何生有這等奇特地面相,這卻是貧道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地事實。看來,貧道果真是學藝不精,愧對先師。”
袁天罡說得平淡。衛螭卻聽得額頭冷汗刷刷冒,謝玖也是滿手心的汗,話說,她和衛螭地生辰八字都是按照各自外表捏造的,算不出來還真是不奇怪。兩人對望一眼,雖說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但心中卻是安定了,袁天罡果然不是神仙,無法做到無所不知,還好還好,虛驚一場。
兩人心裡剛安定一些,袁天罡說話了:“其實,就貧道的角度看來,衛大人、衛夫人無須執著於這些,天生萬物。萬物自不會全都一個樣。各有各的奇特之處,這才是自然。相由心生。自何處來,自何處去,都只憑一心而定,衛大人、衛夫人只需順心而為,萬般煩惱自然迎刃而解,遇難呈祥、一帆風順,自不待言。”
“這是袁道長為我夫婦二人卜的卦嗎?”衛螭眼睛一亮,喜滋滋的問道。袁天罡笑著點頭。衛螭道:“那道長可能算到為何我夫婦的面相會如此奇特?”
袁天罡不答反問:“為何衛大人一定要詢問一個理由呢?太陽每日東昇西落,月亮每夜掛在夜空,繁星閃爍,好一幅美妙地自然畫卷,可是,這些又是因何而存在的?衛大人會去探尋這些嗎?”
衛螭一愣,搖搖頭,太陽東昇西落不是正常存在的嗎?幹嘛要去探尋原因。這麼一想,也就明白袁天罡的意思,常常說存在即合理,又何必去追問為了什麼呢!就像他和謝玖的穿越,穿越了就是穿越了,又何必去找尋所謂的理由呢?他和謝玖需要找一個理由來證明他們的存在嗎?他和謝玖不是已經活生生的存在在大唐了嗎?既已如此,還需要理由嗎?不需要!
衛螭和謝玖相視一笑,謝過袁天罡後,保證這幾天都會過來幫他換藥,讓他遵照醫囑用藥之後,才告辭相攜離去。袁天罡送出靜房,目送倆人離開,唇角一絲神秘的笑容,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喃喃自語:“天生萬物,凡人又豈能盡知?天生一個謎,無根謎!”
衛螭和謝玖不會知道袁天罡此時地低語,這句除了天地誰也沒聽到的低語。倒是衛螭出去後,突然一拍手掌驚呼:“靠,丫的,老婆大人,咱們今天被忽悠了!”
“有嗎?”謝玖有些迷糊,細細回想今天會見過程,心中不由又有些疑惑,看著衛螭,靜待他地解釋。衛螭道:“我記得以前我們家鄉有個被拆穿的所謂的神卦,丫忽悠人就是靠著敏銳細緻的觀察力和半真半假的合理推理,搞得丫成了遠近聞名的鐵口直斷。你想啊,咱們從海外來地,雖然編了個地名,但是,誰也不知道那個地方是吧?當得上來處朦朧了吧?至於去處模糊,那更簡單了,丫根本就不知道咱們將來會如何,出去模糊,多簡單的說辭,多能忽悠人的說辭啊!啊!遭遇本世紀最大的神棍了!”
謝玖聽得半信半疑,想了想,突然笑了,伸手握住衛螭的手,笑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昨天的擔心不過是自己嚇唬自己,今後,我們還是安全的,”
衛螭一愣,也跟著笑了起來,反手握緊謝玖柔軟的玉手,點頭道:“夫人說地是,只要我們還是安全地就好,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更能明白什麼才是對我最重要的,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