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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衛螭低眉順眼的,認認真真的聽秦威解釋了半天,弄明白之後,老臉忍不住再次一紅,羞慚之下,趕緊施展轉移話題大法,抬眼環顧,看到書桌上的畫,無話找話的道:“大哥,小弟剛才進來時,你在看什麼畫?似乎是張美人圖,怎麼?有人給大哥說媒麼?大哥想娶新的小妾麼?”

好脾氣的秦威,也被這麼一個問話給弄得哭笑不得,笑罵了句“胡說”之後,拿起畫,細細端詳。道:“這是你大嫂年輕時的畫像,當年,為兄就是看了這一幅畫像之後選的你大嫂為妻的。畫中尤是窈窕少女,如今已是暮色婦人,時光如刀,刀刀催人吶。”

衛螭聽說是大嫂地畫像,好奇的湊了過去,準備仔細瞅瞅。瞻仰一下大嫂少女時的風采。不過,待他過去後,剛滿懷好奇的看了一眼之後,卻只有滿臉的字。

記得以前上數學課的時候,要學立體幾何了。老師說要學好立體幾何,要有空間想象能力,不再像平面幾何那樣簡單了,如果沒有想象能力,立體幾何是學不好的。衛螭深以為然,不過,這會兒他最深刻的體會是——如果沒有把一幅寫意地仕女圖想象成寫實的美女圖的能力,那最好還是別去欣賞仕女圖。實在是對不上號。除了能從衣裙、打扮看出是個女的,衛螭實在沒法兒把畫中的女子和大嫂聯絡起來,看來,他顯然缺乏秦威那種彪悍地想象力。

秦威顯然所有心思都專注在賞畫上,並沒有注意到衛螭的異狀,只是雙眼專注的看著。神色中帶著緬懷,堅定的,近乎自言自語的低聲道:“今後不再言納妾之事。”

衛螭聽得一愣,剛要問為什麼。秦威已小心翼翼收起畫像,對衛螭道:“已到了晚膳時候,四弟,今日就在府中用飯吧,走吧,父親可是許久未與你喝酒了,今日就淺酌幾杯吧。”

衛螭見秦威轉移話題。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不過心中卻有一個疑問,秦威是否聽到了他和秦宗漢說的那些話呢?不過。聽到沒聽到似乎都沒什麼區別,就象衛螭說的,這是他與秦宗漢的約定,與旁人無關。就讓這個疑問,變成一個有趣地小秘密,讓秦威自己一個人珍藏下去吧。每個女人都有不能告訴任何的小秘密,同樣的,男人也有。男女平等,在這方面也是一樣的。

在秦府用晚餐的時候,老爺子喝的酒,不是一般地白酒,也不是葡萄酒,而是衛螭給他泡的藥酒,每天就那麼一小杯,強身健體,還能解了酒癮。被衛螭和謝玖嘮叨多了,老爺子如今也自覺的遵守衛螭的一些叮囑,孩子們希望他能長壽,希望他能活地長久些,他也不願拂了孩子們的意,活得開開心心的,為什麼不活長久些!

在秦府吃了飯,衛螭才騎馬回家。回到家,謝玖問起今天去霍王府的結果,衛螭轉述了一下,說起霍王李元軌還有些悻悻然,不待見之色,顯而易見。謝玖倒只是笑笑,未予置評。這個世界上的人有各種各樣,人存在差異顯然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待見了就來往,不待見了就避開,沒什麼複雜的。

從小聽得最多地一句話就是虎毒不食子,說得最多地就是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但事實,總有一些冷血地傢伙,或者說可悲可憐的傢伙,在生活、在各種各樣際遇中消磨了所有的愛心,變成了連自己生養的孩子也提不起愛心的麻木之人,比之魯迅先生《藥》一文中的那些傢伙還麻木可悲的人。連天性中應有的對子女的親愛之心都沒有的,實在沒法兒要求那樣的傢伙再有別的。虛偽、麻木,不過是一具活死人而已。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而有些人活著,他卻已經死了。

衛螭感嘆道:“多好多聰明一個閨女啊,居然那麼不重視,如果是我閨女,我肯定好好疼,要出嫁了,不說整上十卡車的嫁妝,十牛車是要有的。對吧?閨女,老爸一定會保護你好好長大的,不讓你被壞男人騙去!”

抱起坐一旁玩耍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