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張翼軫苦笑著說:“當然,錄靈秘術在所有門派那裡,應該都沒有已知的副本,沒有人能確切地說到底是不是這樣。但當時,老祖宗接觸過許多錄靈秘術的……呃……受訓修行者吧,從他們修煉的情況來看,極有可能。”
“那也就是說,存在一個可能,有人豢養一批這種被灌錄靈能的修行者,作為給養靈能的一個渠道?”聶信問道。
“很有可能吧。那些強力修士會做點什麼事情,有時候真是很難說。不管正道還是邪修,世俗界的所謂道德感非常薄弱,不會真的拿普通人當回事。尤其是有能力進行靈能灌錄的強力修士,年紀都不小了,像是莫天前輩、檀季前輩這樣好說話的,還有像天閒老人那樣謙沖的,不會有幾個的。”張翼軫無奈道:“不把普通人當做和我們是一樣的人才是常態啊。”
聶信下定了決心,說道:“這事情得弄明白,修行界要是真的有這麼個傢伙,那也太可怕了。”
林華好整以暇地隱藏在棕熊車隊的維修站裡伺機而動。以他的能力,他在身上施了幾個小小的幻術,就讓自己消失於無形,他倒也不用躲在什麼角落裡,而是在車隊的指揮車頂上盤腿坐著,俯瞰著整個維修站。之前孫乾海開著猛獁撞毀之後,車隊就派出了直升機,將車子拉來回來,四個可疑的傢伙都在了。林華覺得,現在動手應該差不多了。
張宗強正趴在猛獁的底下,在緊張地修著車子。他一臉不忿,在他看來,孫乾海的舉動十分愚蠢。整個比賽要持續那麼長時間,幹嘛一定要一開頭就這麼幹。只要能跟得住,在整個路上有無數的機會可以嘗試攻擊,可他偏偏選擇了最差的時機。
孫乾海就在邊上,他也知道剛才腦子一充血犯了大錯。可他哪怕在那種潛能盡出的情況下,仍然沒有能對聶信造成什麼威脅。一直以來,他們幾個人知道自己和別人不同,哪怕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知道自己很強,他們絕不是普通人。可是,他們仍然沒辦法戰勝聶信。聶信還是普通人嗎?
“那個聶信的反應、判斷,幾乎各方面都很強。之前我控制車子佔據前面攻擊位置的時候,我的反應是沒犯什麼錯吧,但聶信的反應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你看他開車頂在我的車子後面,保持壓力,但卻沒有將壓力大到會傷害他自己的車子。而是始終保持那樣的壓力,那該是多強的技巧啊,這種操控,已經到了入微的地步了。”孫乾海感嘆道:“還有後來那個將我鏟到他車子的背上,這種操控,你能想象嗎?這種技術,以前想都不敢想。輸給他,並不冤枉。”
張宗強在車子下面哼了一聲,說:“這個和技術什麼的沒關係,你不應該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去做這事情啊。猛獁不是給你這麼用的。聶信那傢伙當然強,我們都知道,看過他的影片,看過他在賽道上的表現,你能夠正面去和他對抗的確需要點勇氣的。可是,你有三十天的時間找機會去攻擊他啊,為什麼要是今天?”
“你覺得,今天要是沒有跟住。到了明天,後天,再以後,就憑著猛獁的極速,憑著我的技術,還有機會能跟得住他?很有可能就是被聶信拉開幾個鐘頭的命啊。”孫乾海惱怒地說。
張宗強嘆了口氣,說:“算了,反正我們這次是栽了。回頭我們加緊訓練吧。”
林華這個時候已經悄悄來到了他們身後,他雙手手刀齊出,一起打在了兩個人的後頸。兩人從來沒有學過怎麼打架,甚至連自己身體內的靈能都不會用,更別提釋放出一點點的靈能護住自身,至少是警戒周圍了。
林華看了看周圍,他將幻術展開,將兩人籠罩其內,隔絕於別人的視線。隨後他又離開了車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棕熊車隊的維修站裡找到了另外兩個身負修為的傢伙,然後將四個人一起帶到了獵豹車隊原先的地方,將四個人都扔進了一輛特別的維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