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之上,嶽麟也想坐在雲麟賭坊內收銀子。
可惜身為大明杯的幕後推動者,很多現場突發狀況,都需要嶽翰林親自去處理。
就說琉球國併入大明後,跟曰本人踢球,多少帶著一些國仇家恨。
兩者都是島國,一向擁有擴張野心的曰本人,從未掩飾過吞併琉球國的野心。
雙方時常發生衝突,琉球國幾乎都是吃虧的那一方。
現在背靠大明,連隊名都改成了大明琉球。
有大明和沒有大明,區別那可就大了!
沒有大明二字冠名,曰本人可以隨意拿捏琉球。
可如今戴上“大明”二字,相當於官方認證。
曰本身為藩屬國,豈敢對父母之國不敬?
“嶽麟!我已經在這裡看了半天,你為何始終不來尋我?”
趙敏雙眸似水,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酥月匈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
看得出來,今天的大明永泰公主經過了精心裝扮。
相較於寧國公主朱英嬈,受困於禮法,蒙古女子則沒有那麼多顧慮。
即便是沒有出嫁之前,思念之人,也要馬上去見。
“咳咳!永泰公主,微臣身為總裁判,自然要觀察球場上的一舉一動不是?”
嶽麟打了個哈哈,看到明軍的球技後,他倒是感覺中原足球還有復興的希望。
“呸!我看都是狡辯之詞!”
趙敏不依不饒道:“今日本公主就與你一起看球!你不動,我也不動!”
嶽麟調侃道:“公主可知道,一動不動是何物?”
趙敏美目流轉,嶽麟正要揭曉答案,就看到一對璧人攜手而來。
正是朱元璋的長女臨安公主,以及其駙馬李祺。
身為韓國公李善長的兒子,這位才是真正的官二代。
父親不僅是大明開國第一功臣,同樣是淮西集團的真正首腦。
臺前的胡惟庸,不過是李善長選擇的代理人罷了。
在其看來,劉伯溫之流,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永泰皇妹。”
臨安公主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
嶽麟注意到了一旁的駙馬李祺,明顯的白面書生,也不知道晚上遭不遭得住臨安公主這頭猛虎。
“見過臨安皇姐。”
趙敏放開了嶽麟的手,隨後行了個萬福。
“見過臨安公主。”
嶽麟同樣拱手行禮,雖說他已經被皇帝賜婚,可一日沒有迎娶英嬈入門,他便不算是名正言順的駙馬爺。
“哦?嶽翰林,你為何不稱呼我為長公主?”
臨安公主冷笑道:“果然是傍上了英嬈皇妹後,眼裡就沒有了尊卑貴賤!”
“李祺,你告訴他,身為駙馬應當如何為人?”
一旁的李祺賠笑道:“公主說的是!我等身為大明駙馬,自然要對公主一心一意,不可三心二意,更不能虛情假意!”
見對方眼神飄蕩輕浮,是不是略過自己脖子下的雪膩。
趙敏內心中有些厭惡,在李祺身上,她算是看到了何為浪蕩登徒子。
“李兄說得好!一看口技超群,難怪深得臨安公主喜歡!”
嶽麟豎起大拇指,讓李祺面上有光,“當年張宗昌跪舔武則天也不過如此!”
你!
李祺聞言大怒,他能與臨安公主聯姻,靠的可不是什麼善口技者,而是父親李善長的地位貢獻。
結果被嶽麟那麼一說,反而成了妥妥的軟飯男。
“至於長公主的稱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