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市街口。
足利義謙手中的童子切安綱依舊在耀武揚威,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把命喪其刀下的兵器。
“諸君,汝等手中武器雖然精良,但卻無法與在下的神兵相提並論!”
“泱泱大國,華夏中原,在兵刃一道上,卻與我曰本的匠人精神相差甚遠!”
“在下襬此神兵臺,非為挑釁,只是為了兩國匠師切磋!”
足利義謙高舉童子切安綱,臉上閃過戲謔之色,他在等大明軍人前來。
只是斬斷尋常百姓所鑄刀刃,並不能體現童子切安綱的鋒利。
唯有將大明戰兵之刀斬斷,方能挫敗其軍中自信。
“在下永昌侯藍玉麾下親兵,前來神兵臺挑戰!”
藍玉麾下親兵,聽聞倭人在此猖狂,便從軍營趕來,一挫對方銳氣。
“好!按照固定,在下來者是客,自然要先砍一刀!”
“只要兵刃不斷者,便可贏取萬兩白銀!”
“我乃曰本主使,童叟無欺!”
聽說了規矩,藍玉親兵不屑道:“廢話少說,直接來便是!”
唰!
寒芒一閃,正是大明戰刀,經過無數次征戰,那把刀上不知浸染了多少敵人的血!
“好刀!此乃征戰沙場的利刃,可惜啊,今日要再次被斬斷!”
足利義謙突然拔刀,隨後陰手持刀猛斬而去,正是曰本劍術中赫赫有名的拔刀斬!
亢!
一聲巨響之後,那親兵手中的戰刀瞬間被劈成兩段!
身為藍玉的親兵,他只覺得羞愧難當,丟盡了明軍的臉面。
“閣下輸了!看來明軍利器,不過如此!”
足利義謙輕笑道:“論鑄刀之術,我曰本已經稱雄!”
周圍無數大明鐵匠,全都低下了頭,攥緊拳頭,眼中充滿不甘之色。
——
大本堂。
秦王朱樉百無聊賴,如今沒有了嶽麟教學,他每日只能吃飯睡覺打朱橚。
“二哥!聽說了麼?曰本人在金陵城擺下神兵臺,已經斬斷我大明數把神兵利器!”
晉王朱棡面露興奮之色,“咱們大明豈能容忍曰本人猖狂?肯定會逼出不少高手!”
朱橚同樣點頭道:“二哥!到時候你就抓過來幾個高手,他們身強體壯,用以試藥最好不過!”
朱樉白了二人一眼,不屑道:“你兩的狼子野心,本王看得清清楚楚!”
“老三想看熱鬧,慫恿本王帶你們去!”
“至於老五你,更是罪大惡極!你想試藥就聽先生的,去找老鼠和青蛙,你找什麼人?你那藥往死了放巴豆,人哪能承受得住?”
朱棡和朱橚低頭不語,委屈地像個孩子。
“算了,叫上老四!二哥帶你們一起去看熱鬧!”
朱樉難得願意背鍋,朱棡當即領命而去,隨後大呼道:“二哥!不好了!老四不見了!”
——
鬧事街道。
朱棣微服出宮,身為大明燕王,豈能任由曰本人耀武揚威?
大明馬上得天下,所擁有的神兵利器自然不在少數。
一把倭刀,就想讓大明百兵臣服?簡直是笑話!
緊握手中的戰刀,那是嶽麟為他和小賴利打造,最是適合近身搏殺。
尤其是二人年紀尚小,力量有限,需要走小快靈的路子。
“諸君,如今在下已經斬斷五十餘把兵器!”
“既然中原匠師不願出來,那在下也不咄咄逼人。”
“就當諸位是認輸吧!”
足利義謙揚眉吐氣,今日設下神兵臺,簡直是一掃昨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