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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五章 拷打

“還是一言不發?”一間很普通的囚室門前,守衛在這裡的人竟然是原灄水紅鱗幫的二當家霍淺,而像是串門般拎著一兜子梨的人正是關凌霄。

如今的霍深是長生盟的水路總督,地位只在五祀頭領之下,霍淺也不是來長生盟當門衛來了,他雖然職位不如兄長,但與關凌霄的親近程度卻要更高些,儼然是得到器重的心腹大將——雖然霍家兄弟對於紅鱗幫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但這樣的變化也的確令他們挺滿意的,原來手底下的兄弟們在加入長生盟之後待遇也不錯。

紅鱗幫這個名字也差不多該成為歷史了,雖然想起過去不免有些傷感,但至少哪怕只剩一口氣的紅鱗最後也沒有被外人所摧毀,也是件能安慰人的事情了。

平時的霍淺肯定沒有功夫和監獄較勁,不過這屋裡關押著的人物可了不得,非得是個一流高手率人坐鎮才行,於是大部分時間都是霍淺與左丘槐在打替班。

至於被如此嚴防死守的傢伙是誰,想必也是不言而喻了——論摘桃子,天下恐怕再無人出關凌霄之右,甭管一件事的發生與他有關無關,但只要讓他把手伸過來,那獲利者絕對有他一個。而在泰平鏢局與無衣的殊死一戰當中,關凌霄憑藉著先救下賀難擄獲無衣少主、後又單挑斬殺摩訶迦是的光輝戰績又狠狠地刷了一波威望,而賀難不好處理的柴思疇自然也是被他帶回了自己的地盤裡。

說來這無衣少主也是可憐,其生滅、成敗都因家族而起,一首龍庭之讖讓他對鬼神徵兆一事過於狂信,先是機關算盡欲將計就計入局倒是佔盡上風,可其後卻空為性格所累,戰略上躊躇不決致使計劃接二連三被人破解,交手間又懼邪劍威懾膽氣皆失,竟被賀難所傷,空有武功抱負卻全無器量,方才落入個萬劫不復的境地之中。

返回長生盟的路上,柴思疇一直都在昏迷當中度過,或者說就算他沒有被關凌霄用迷藥擺佈於睡夢當中,恐怕也是渾渾噩噩——他想不通,自己憑什麼會敗?哪怕是已經被送進了長生盟的大牢之內,他也沒有和人交流過一句,更沒有展現出要逃跑的意圖。

關凌霄大致是瞭解柴思疇的想法的,“如果自己不知道輸在何處,那就算活了命又算什麼?而且自己已經被邪劍刺中,恐怕時日無多”,但想歸這麼想,看守還是不能有鬆懈的,更何況看守的意義也並不只在於防範犯人逃走,也是為了防止他自殺。

然而年輕的盟主今天過來,就是要撬動柴思疇金口來的,只不過他提溜著的水果不是探望用的禮品,而是他自己要吃的——南方種植梨樹不多,這都是託朋友加急送過來的特產。

“看來你還是沒有想通啊?”關凌霄倒是從容,隨便拉了把吱呀搖晃的木椅便坐了下來。

柴思疇就坐在牆邊的草垛之上,數十天沒有過梳洗的他身上散發著難聞的氣味,這對於曾經那個精緻的貴公子來說絕對不可忍受,但作為階下囚他遲早都要適應,而桌上的殘羹冷炙也證明他最近的胃口並不怎麼樣。囚徒沒有對關凌霄的到來有什麼反應,渙散的目光依舊鋪在角落當中。

“還是這種精神不振的狀態麼?那看來你的失敗也絕非偶然。“關凌霄又激將道,順便把小刀也從懷裡掏了出來。

那明晃晃的銳器將光線反射到柴思疇臉上,迫使柴思疇不得不對貴客的拜訪做出反應:“哦?已經等不到詛咒將臨之際就要取走我的性命了麼?”

“你果然對那個所謂的詛咒非常介懷啊!”關凌霄說話也很難聽,像顆釘子一樣砸進了柴思疇的痛點:“至於這把刀,不是用來殺你的,而是用來削皮的。”

就像嶽浩然能用真炁將樹杈削作細長的木劍一樣,這種本事關凌霄同樣能掌握,這就意味著其實他削梨根本用不上刀,這東西本質上還是一個用來引發對話的道具——借光線去晃柴思疇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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