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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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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聽她一說,都是又怕又恨的看著她。

“難道你們在怪我趕跑了你們的男人,對於只會探索你們身體而不懂得愛護你們身體的人,死有餘辜。記住我說的話吧:女人沒有男人疼愛才會變得強壯。”綰鷗意味深長的說道。

登上山樑,接近中午的陽光照在山上,驅走了一夜的寒意,綰鷗身上的一層白霜,很快又變成了一片片薄霧。

獨孤掠正在派部下去雪窟窿裡幹活,坡下的大雪盆裡,已經掩埋了無數的騎士,雪窟窿中間是比較平展的一片,像是一個冰封雪蓋的高山大湖。湖邊斜坡上殘留著幾十具騎士的殘骸,而令人吃驚的是,湖裡居然還有些許人是活著的。

這真是一個盆地的形狀,和四川在雄雞上的版塊一樣,很多的冰雕冰柱,全是從山坡上跌下來因為掙扎而塑成的圖形。有的還在動,綰鷗看清了那是被迫衝進雪湖,但尚未完全陷進雪窩的騎士們,雪湖的旁邊全是雪坑,大小不一數不勝數,這樣的對敵計謀,既圍困了敵人,還將自己部下的傷亡減至最低。銀狼王的對敵計劃讓塔巴的騎士是遭遇了滅頂之災,那些掙扎的痕跡非常清晰的映在雪面上。

抬頭望去,綰鷗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特而悲慘的景象,大約容納萬人的雪坑裡,只有幾十個人,哆哆嗦嗦的站在那裡,乞求的望著救援部隊的到來,當看到是獨孤掠的軍隊時,絕望和恐懼令他們更加不敢相信接下來的殘忍和折磨。

這些活著的騎士,兩條腿全部戳進雪中,身體被雪殼卡住,留在雪面,但已經不能動彈,這個擅長掠奪的騎射的民族,如今卻飢寒交迫寸步難行。

“放下鉤子,將那些活著的人先鉤上來,讓他們回炎紋國去,給太子君岫寒看看,侵犯我們御凰國的後果。”獨孤掠吩咐道。

聽到有生還的希望,那些還活著計程車兵們,張著嘴巴想說話,卻像晾在沙灘上掙扎的魚動了動沒有聲音。

無論銀狼王的作戰計劃多麼完美,可面對這麼悽慘的景象,綰鷗總覺得心裡像堵住了似的,非常難受。

帶領軍隊做事的獨孤掠有一種讓人執著的信服,在日已偏西時,整個雪窟窿都已打掃完畢,雲層越積越厚,山頭上已被風吹起了一片雪砂,像綵帶一樣飄了起來。

“走!今晚得將馬趕回馬場,暴風雪就要來了。”獨孤掠望著雪地上的駿馬,吩咐部下。

綰鷗靠在母馬的身邊:“去吧,惡魔雖然是壞人,但他會照顧好你們的。”

母馬蹭了蹭她的頭髮,親暱的向她表示感謝,然後才和馬群一道離開,雪花又開始飄了起來。

看著她漠視而仇恨的目光,獨孤掠的綠眸頓現兇光,怒吼道:“你不想去看看它們被趕到哪裡嗎?”

那挑釁的目光,一如繼往的幽深,綰鷗依然冷冷的漠視他,他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就算殺了他也不能解恨。“去就去!”她也不怕他。

她獨有的倔強,即使冷漠,也能勾起他的火熱。

鞭你又怎樣(三)

獨孤掠大步走在前面,綰鷗跟在他的身後,找尋著下手的機會,他獨自趕著馬群沒帶一兵一卒,可依然不減他殘酷、冰冷、野蠻的形象。

走了大約一個時辰,獨孤掠今天並沒有為難她,這倒讓綰鷗略覺得意外。見到前面有一處關卡,正在詢問:“哪裡來的人畜?”

獨孤掠並不答話,目光轉向綰鷗:“伸出你的手!”

綰鷗不明所以,但看到他不可違抗的冷酷命令還是不由自主的伸了出來,銀光閃閃的手鐲在風雪裡依然奪目般閃亮。

“我們是御狼王派來安置馬匹的。”獨孤掠冷冷的說道。

守門士兵一見是御狼王的手鐲,即刻放關通行,並對綰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