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警察直接被帶去了軍事法庭,後來全捱了槍子。(這兩個故事是網上找的,應該比較真實。)
說完這兩個故事,鍾樹看看目瞪口呆一副聽天書樣子的何月,拍拍她的肩膀:“我們軍人可以為了祖國為了人民流汗流血,去犧牲,但絕不能毫無意義的死在這樣的人渣手上。作為我的老婆,你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長得又漂亮,你獨自外出,要是遇到危險,我怎麼放心?面對歹徒,絕對不要害怕,也不要手軟,不然吃虧的就是你,知道麼!”
何月點點頭,又感動,又心悸,直往鍾樹肩膀蹭去。
鍾樹想了一會,“這樣,今天晚上開始,我會有計劃的對你做一些防身術的基本訓練,還有這個軍刺,我花點時間給你改造一下,改短點,好攜帶。要知道,這三稜軍刺三面血槽,刺入要害8CM就能致命,而且傷口不容易癒合,歹徒就是到醫院治療也容易留下蛛絲馬跡。”
說完,他摸摸老婆的小臉:“乖,別怕,也不定就會遇到什麼事,只是防範於未然。來,我看看你買的東西。”
說完就起身去看何月買的東西。
何月今天才發現,鍾樹的主導性其實挺強的,雖然疼愛她,可是做決定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做了,還沒讓她產生抗拒心理,恩恩,畢竟是當連長的人了,政治思想工作還是有一套嘛。
“老婆,你買了這麼多花布幹嘛用的啊。”鍾樹已經翻開大蛇皮袋子,好奇的指著那堆花布問道。
“嘿嘿,我想呀,我們家的椅套啊、桌布啊什麼的,都統一用這個花布做,這些花布還可以做布娃娃、玩偶、裙子什麼的,好看吧。”
鍾樹想到以後屋子就要被這些花裡胡哨的花布佔據了,心裡頓時囧裡個囧,不過轉念一下,這才是有老婆的家,她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你會用縫紉機啊?怎麼沒見你買一臺呢。”他隨口問道。
何月搖搖頭:“不會呀,不過可以用針慢慢縫,反正沒什麼事,打發時間嘛。”
“那可要小心,別讓針刺手了。”鍾樹又去翻其他東西了。
鍾樹上班後,何月睡了一個午覺起來,就把花布拿出來裁裁剪剪,打算先縫一個兔子,剛剪好布片,準備縫的時候,就聽見敲門聲響起。
她以為是鍾樹有事回來了,應著“來了來了”就趕忙跑過去開門。
門開了,出現在眼前的卻不是鍾樹,而是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戴著眼鏡也看得出眼睛很大的蘋果臉女子。
那個斯文的女子笑嘻嘻說道:“你是小鐘的愛人吧,我是衛生所張所長的愛人舒珊,可以進來麼。”
“哦,請進請進。”何月忙把舒珊讓進屋,又趕忙去找杯子要倒水。
舒珊忙說:“唉唉你別忙了,我喝了水才出來的,我找你是有點事呢。”
在桌子邊坐下後,舒珊笑咪咪的說:“你長得可真漂亮,怎麼稱呼呀。”來自同性的誇獎讓何月有點不好意思,心裡卻暗暗喜悅,她說:“哪裡哪裡,我叫何月,昨天才到部隊。”
“我知道,嘿嘿。”舒珊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趕巧過年前來了個新軍嫂。是這樣的,每年過年,政委都要組織我們軍嫂給戰士們包餃子一起過年,然後晚上大家樂和的時候,士兵們會表演節目,我們軍嫂和有些小孩也會出一些節目。聽說你是幼兒園老師,能歌善舞的,到時候也出個節目,這幾天再和我一起組織一下大家排練,你看行麼。”
就是不會教小朋友才要從老家逃跑的,鍾樹這傢伙平時都跟別人吹些什麼來著。⊙﹏⊙
作為軍嫂,過年那樣的場合扭捏了也不好,再說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場面,略一思索,何月答應了下來:不就是出節目麼,反正還有十來天,慢慢想就是了。幫忙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