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休假了一週,徹底閒下來整個人都很放鬆,她其實一身懶骨頭,如果沒事可以睡一天。
跟哥哥在一塊兒,另一種程度上也可以睡一天。
可惜她休假這幾天,周祁硯很忙,每天不知道在忙什麼,早出晚歸的,情書就覺得很不高興,彷彿已經預見未來很多時候了,倆人的工作性質,估計十天半個月見不上一面都是有可能的。
“哥……你在幹什麼。”睡前,情書在黑暗裡突兀地問一句。
周祁硯閉著眼睛,一隻手臂還被她枕在腦袋下,他好像早就習慣了她奇奇怪怪的腦回路,低聲說:“在我老婆旁邊躺著,準備睡覺,今晚很晚了,不能跟她做點什麼,有點遺憾,我其實不太困,可能會思考一下,明天的工作安排,順便想一想,明早煮什麼早餐給你吃。”
情書在黑暗裡輕笑出聲:“哥哥,你怎麼這麼好。”
“拒絕捧殺。”他的聲音裡也噙著點笑意。
“我也睡不著,我們真的不能做嗎。”情書手指在他下巴撓來撓去,湊過去親吻他的唇角,聲音柔軟,帶著幾分引誘。
她真的很黏人,那種時時刻刻想要保持高濃度親密接觸的狀態和小時候別無二致,只是那時候她最多隻是在他房間裡待著看漫畫或者看平板。
“今晚不能。”他說。
黑暗裡,她看不到他糾結的神色。
“為什麼?”她慣常喜歡在這種問題上刨根究底,她像考拉一樣攀在他身上,“我知道了,才短短几個月,我對你就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她甚至學他說話。
周祁硯都要氣笑了,掐了下她的腰,“只有今晚不行。”
“那到底為什麼?”情書也沒有必須要做的理由,但卻很想知道為什麼不做的理由。
周祁硯知道這個問題回答不了大概是沒辦法睡覺了,於是側頭親吻她的額頭:“我今天有點虛。”
情書一下子捂住他的嘴:“這可不興說。”
她語氣嚴肅,表情認真,捂著他嘴巴的手都繃得緊緊的,她小聲安慰他,“你可以的,你很行的,你一點都不虛。”
周祁硯側頭,笑得不可自抑。
“好了,我明早有個活動要參加,很早就要起來,是我怕做起來控制不住時間,睡覺好不好?”他認真說了句。
情書勉強接受了:“哦,好。”
閉上眼,情書把臉埋在他胸前,耳朵貼在他身上,能聽到他沉重有力的心跳,她其實很清醒,腦子裡漫無目的地胡思亂想著,一會兒在想明天哥哥要去幹嘛,他最近都不告訴他具體的行程了,這讓她有點不安,可又不想刨根問底追問,好像不信任他似的。
“哥……”情書很輕地叫他。
他沒回應,大概是睡著了,又或者不想理她。
情書沒再叫第二次。
情書是被林莎莎從被窩裡薅出來的,莎莎姐著急忙慌地拍拍她的臉:“寶寶,我們臨時有個
活動,你去參加一下好嗎?辛苦你了,我也不好得罪主辦方,對方來頭很大。()”
莎莎姐已經很會狐假虎威了,經常打著周祁硯的旗號幫她拒絕很多難以拒絕的事,她這麼著急,肯定是很要緊。
情書迷迷糊糊揉了下眼睛:啊,好。好≈hellip;≈hellip;等我≈hellip;≈hellip;等我洗個臉。10()_[(()”
“那你快點,我在樓下等你,造型團隊已經在外面候著了,到時候我們在車上邊走邊弄,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你去就行了。”林莎莎都有點於心不忍了。
情書胡亂點著頭,起床氣都來不得發作,只是著急忙亂去洗漱換衣服,然後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