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時候我會想,你的世界究竟有多麼的複雜,但是你的生活又很簡單。我仔細的觀察過,你只有在面對我的時候才會出現,那種複雜又說不清楚的神情和其他人相對的時候是沒有的,至少在面對子恆或是你的朋友時從來沒有出現過。”
若凡就像是沒有聽到亦辰的疑惑,而是很認真,很認真的說“那些東西是你設計的,你就是作品的主人,對不對,亦辰,不要否認,你剛剛說你第一次見我是在檢視那個攝像頭的時候,那個房間裡有攝像頭,是你的?”
亦辰看著若凡清亮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期盼,眼睛裡的那份乾淨真的就如泉水般的透徹,也只有若凡這樣女子才會有這樣的氣質,這雙眼睛美麗的要讓人陷進去。亦辰自己走到一副畫的前面,就是他家中做在牆上面的那扇門,看這那副畫慢慢的對坐在沙發上的若凡說“凡凡,過來,來我身邊。”亦辰把若凡叫到那扇門的前面“這扇門的後面就是你想看到的東西。”
亦辰微笑的看著一臉茫然的若凡“你只要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若凡用手輕輕一推門是旋轉型的中間有一個承軸的兩側隨便推那一側都是可以的,門被開啟,風吹了進來,若凡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條鵝軟石的彎曲小路,一間竹屋,竹屋的門口有兩盞燈籠,裡面是電燈的,外面則是紙糊的,門前種著梨樹,梨樹下放了石凳和石桌,雖然是在晚上視線不是很明朗,可若凡還是看得很清楚,著並不是用為她的視力有多麼的好,而是這裡的一切竟是如此的熟悉。亦辰把小路兩旁的燈開啟後,若凡才注意到,原來院子裡種滿了花草,所以在自己開啟門的時候風吹進來伴隨著陣陣花香。
若凡的吃驚在亦辰的意料當中,此時已經是接近午夜,雖說是夏天可畢竟天涼風也涼了,亦辰在趁若凡發呆的時候拿了外套披在若凡的身上,風輕輕吹起若凡的髮絲,有些髮絲在亦辰的臉頰處輕輕飄動,使得臉面上有些微癢。
若凡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去看亦辰,彷彿這個人不存在一樣,所有的情緒都陷在了自己的世界裡,自顧的走進小竹屋,屋內的所有物品和擺設和自己在梨林裡看到了竟是一樣的,若凡走到案桌前指尖輕輕劃過慢慢的撫摸著屋內的東西,梨骨的桌案,一架古琴,就連架子床上的紋飾都是一樣的,全是雕刻的梨花,眼睛變得溼潤但是沒有眼淚落下,而是唇邊揚起了淡淡的微笑,這樣恬靜美麗的若凡竟讓在一旁的亦辰看得痴迷。“這裡應該還放著兩件衣物,一件紅色的嫁衣和銀白色的男子服飾。”若凡說,“本來是應該有的。”
亦辰有些疑惑的問“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知道。那你是否知道掛在那裡的是字還是畫。”亦辰看向牆上的空畫軸。
“那裡有畫也有字,那是一位女子的畫像,她坐在梨樹上那是她所愛之人為之而作,上面寫著霜兒,吾,今生,至愛。”若凡回頭看著亦辰這一刻彷彿時光重疊,就如同千年前的那個他,如今眼前的人就是自己一直等的人,一直愛的人,一直尋找的人。“亦辰,你可還記得我。”若凡喃喃的說著。
亦辰看此時的若凡神情彷彿她看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人,但又不完全是在想別人,更困惑她話中的意思。亦辰很認真的在若凡臉上找讓自己明白的資訊,哪怕有一絲。“我們回房間吧,這裡現在已經有些涼了。我相信這裡的故事很長,我們一會慢慢講。”
今夜的月亮很明,屋外的兩個燈籠隨風搖曳著,這裡的一切是那麼的安靜,亦辰心裡有這太多的疑問,若凡的心裡也如大海中的波浪一般。若凡回到房間,屋裡沒有了那絲絲的涼風,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覺,她站在門前看這門上的這副畫,若是沒有人說真的不認為這裡別有洞天。亦辰給若凡到了一杯溫水給了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安靜在她的身邊陪著,因為亦辰知道若凡現在需要時間,她需要平復一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