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何嘗不是被他逼迫到一個我必須正視的絕境呢?
我低頭想了想,沒有呂向的生活會是怎樣,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有什麼概念,這一年多來,呂向在我視線裡消失的時間實在是太少太少了,我太以來他的存在,卻從未想過可能的失去。
忽然,我一下子變的異常害怕,猛的一把抱住的面前的男人,頭深深的埋進他的胸,“不要,我死也不要和你分開。”
呂向好開心的笑了。
我有點後悔一時衝動的決定了,人果然還是要三思而後行的。
鴻門宴果然是對今天這晚餐極其貼切的形容。
晚餐是在麗都酒店定的位子,加我一共三個人。
呂向的媽始終面帶笑容。只是左看右看,這笑都並不溫暖,更談不上和藹了。
晚餐很豐富,青蒸黃魚,油悶大蝦,燒鵝拼盤,四冷一湯,滿滿一桌子豐盛的很。
四星級酒店高階廚師的手藝,這菜,光憑視覺感受下已足以另人食指大動了。
番外之帶“球”畢業(58)
倘若我的對面坐的是我的媽媽,我想,今天晚上會是個美好的夜晚,我同我心愛的人,在毫無壓力的悠閒情緒下,享受這人間極品的佳餚。如果是這樣,這絕對會令我做夢都帶著甜甜的笑。
可是,對面的女人,是我心愛的男人的媽媽。
如果,我和呂向最後有什麼發展的話,她就會變為我的婆婆。
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會越看越得意。”可是,這婆婆看準媳婦,也會如此麼?
尤其她的不目光,不是很友善的樣子。戒備,一定要嚴格的戒備。
我暗自吞下滿口腔的口水,心中暗罵自己,不許再對好吃的食物動心,這是一場女人和女人的戰爭,我只能贏,輸了,沒準會賠進自己的愛情。
他的母親並沒有馬上對我發起攻勢,只是微笑的,請我多吃一點,不住的勸菜。
看著已經堆成小山狀的碗,我又一次吞了吞口水。
不能吃,絕對不能吃。
於是,我很淑女的一小口一小口的進食,絲毫不敢顯露出平時狼吞虎嚥的架勢。
當晚餐即將結束,我的戒心已經放下一半時,呂向的母親優雅的拿起身邊的紙巾,擦拭了下唇邊,好似漫不經心的問道,“玫玫,你的父親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全身的汗毛都立刻處於戒備狀態,這看似慢不經心的問話其中不知道掩藏了多少玄機,我在桌子下扯了扯呂向的衣角,他的手心也全是汗,不過仍是安慰性的拍拍手,叫我不要慌張。
我儘量順了順自己已經有些被驚嚇的堵塞的心臟,小聲答道,“我爸爸是個警察。”
“哦,還不錯啊,只是累了些。”她微微笑著。
“恩,平時都是忙的不見人影,偶爾有一天休息,也是在家裡睡大覺。”我附和的笑著,不知道自己這樣回答對不對,轉頭看了看呂向,只見他在很努力的夾起一整塊魚肉送入他母親的碗中。
“媽,你嚐嚐,我吃著這菜還不錯。”他眼睛閃著很可疑的真誠,我忍不住想笑,只好在桌子底下暗暗掐了一下大腿,才不至於失態。
番外之帶“球”畢業(59)
也許我們都是過於緊張了,她的媽媽並沒有對我繼續進行身家調查,問了問我們在學校的生活情況,又叮囑了我們兩個要彼此照顧。便只是勸說我們多吃一點,再多吃一點。
這對我來說,本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無奈心情上實在是過於緊張,菜餚忽然變的沒有那麼大吸引力。
吃過了飯,本來要帶我們去她住的旅館的,沒想到臨時一通緊急電話阻止了尷尬場面的繼續。我們婉言謝絕了她要送我們回學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