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哪怕張弛佔有力量優勢,卻是失了半個先手,被力量、氣血衝撞的黃臉微紅,腳下側向滑出一尺,吃了一點小虧。
那邱晨後手未完,攔腰一刀被擋住,腳下藉著回彈之力接連一個翻轉,手中橫刀一偏,反向又是一個攔腰旋斬,斬向張弛右邊腰身。
張弛急忙又是一個反向側步弓身,立刀擋住,二人變成一攻一守的局面,橫刀相互碰撞的“鏘鏘”聲不絕於耳。
胡揚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那邱晨反應快、速度快,但力量略小;那張弛速度、反應略慢,卻力量略強,雖然沒有進攻機會,但防守無虞。
假如自己跟二人力量大小一樣,打不打得過這二人?
他覺得若是在沒有修煉混沌玉體功以前,花些時間也可以戰而勝之,畢竟這二人的速度與反應跟那兩個姓秦的丫頭不能比,自己在那兩個丫頭片子的殘暴摧殘下可以存活一個多月,還是有些心得體會的;若是在修煉了混沌玉體功以後,估計這二人在自己手下最多也就三個照面就會躺下,甚至只需要一個回合。
過得半刻鐘,那邱晨一把橫刀還是“歘歘”翻飛,攻得花樣百出;而那張弛雖說進攻機會很少,防守卻是毫無問題,二人都已經額頭見汗,氣息也有些急促紊亂。
此時相鄰的一個比武場地上已經分出勝負來了,一個手持八尺長金黃色棍子武兵的武者“嗚、嗚、嗚”接連三棍砸在那對面武者手中的大砍刀之上,發出“當、當、當”三聲巨響。
那手持砍刀的武者手臂一軟,被對手的第四棍砸在肩膀上,嘴裡噴出一口血來,一隻手臂軟綿綿的垂落,估計斷了骨頭。
那棍子武者正準備衝上去再補上兩棍,向前踏出一步卻猶如迎面撞上一堵牆,前進不得,手中棍子也砸不下去。
“你已經比武勝出,不得再下狠手!”半空中那灰衫武聖淡淡說道。
旁邊有那手持砍刀的武者的同部兄弟過來將那武者扶了下去,那棍子武者大笑一聲,棍子扛在肩膀上洋洋得意的下場去了,去到了黑風部看臺,那看臺上計程車兵們一陣山呼海嘯般的齊聲呼喝:“黑風、黑風、黑風……”
那鬥戰榜下自有人將那勝者名字硃筆披紅,名字旁邊寫上一個大大的紅色勝字,看起來非常刺目顯眼。
那棍子武者剛剛下場,又有一場分出勝負。
勝出的是一個使槍的武者,對手一手持細長彎刀,另一隻手臂上套著一個直徑兩尺大小的圓盾。那刀盾武者身法特殊,上躥下跳進攻不止,試圖欺近對方槍芒範圍以內、貼身近攻。
無奈那槍武者槍法嫻熟,那槍是彈槍,元氣催發,銀色長槍如怪蟒出洞,槍頭幻起一連串斗大的槍花、帶著歷嘯將那刀盾武者反攻的手忙腳亂。
那刀盾武者手中圓盾擋的有驚無險,槍頭在那圓盾上連串刺擊如雨打芭蕉,發出一連串“噗噗噗”響聲,卻總也不能欺身近攻。
二人戰鬥大半刻鐘,那使槍武者手中長槍被其雙臂突然抖的槍桿彎曲如弓,槍頭帶著“嗚咻”歷嘯、“噗”的一聲彈在那刀盾武者手臂圓盾之上,將後者彈的雙腳離地、向後飛出五尺,剛剛站穩腳跟,不想那使槍武者腳下步伐飛快,緊跟其後,將長槍掄圓了一個橫掃千軍、再次砸在那刀盾武者的圓盾之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如擊敗革。
刀盾武者再也站立不住,向後飄飛著一頭栽倒在地,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那使槍武者一槍扎進大腿。使槍武者吐氣發聲、雙膀發力,竟將那刀盾武者挑飛起來,凌空扔出三丈,噗通一聲砸在地上、扭動掙扎不已,卻是起不來了。
那使槍武者知道空中有武聖裁執官在,不會允許自己繼續教訓對手,便也不再追擊。等到那武聖宣佈他勝出以後,便帶著勝利者姿態下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