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鄧勇後,她才忍不住走了過去:“你來幹什麼?”
陸執沒道理無緣無故讓鄧勇來,莫不是四小隻出了什麼事兒不成?
“嫂子。”鄧勇壓低了聲音,“老大一會兒就到,他已經知道後衙門口的事兒了,他讓我問問你,想怎麼出氣。”
說著話時,鄧勇又朝那些夫人、小姐的方向掃了一眼,那模樣,儼然就像是會立馬衝上去,跟人打一架一般。
“他怎麼來了?”李曇年想了想,又道,“他如今在縣裡忙什麼要緊事兒不成?”
鄧勇被問到了這話,又想到了之前在府衙外的場景,正猶豫著要不要跟她實話實話,遠遠地,就聽外頭傳來了一陣著急忙亂的腳步聲,隨後,有個衙差抬著架子走了過來,那架子上還躺了一個血淋淋的人,瞧著像是被人亂刀砍過一般。
“快請大夫!”陸執隨後趕來,朝人群裡的鄧勇喚了一聲,鄧勇忙朝外頭跑了去。
這個變故實在是太突然了,小小的院落裡,很快就沾滿了血腥味。
待陸執和衙役將人送到了客房後,元若蘭方才反應過來了一般,腳下趔趄了幾下,險些站不穩當。
“怎,怎麼是他·····”
“夫人。”李曇年趕緊將她扶好,再見她面色發白,顯然狀態不怎生好,李曇年忙道,“我扶你過去吧。”
元若蘭並沒有拒絕,她緊緊地拉住了李曇年的手,兩人並排著就往後院走了去。
剩下的夫人小姐們,早被剛剛那血淋淋的血人給嚇住了,誰還敢跟過去?
吳岐想了想,正打算跟過去,就見自家家丁匆匆趕了過來,貼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句。
“主子,不好了,青州的巡鹽御史從咱們的船隻上搜下來了一批私鹽,這可如何是好啊!”
大慶律令,販賣私鹽是重罪,輕則罰款,重則沒收財產,處以死刑,且,還會連累家小!
吳家向來做正經營生,自來不碰這些東西,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有人在背後構陷於人!
情況緊急,吳岐不敢耽擱,當即快步往外走了幾步,又似想到了什麼一般,朝鴛鴦道:“你留下來。”
交代完,他就跟著管家大步往外走了去。
鴛鴦一臉的不解,吳家如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主子為何還要將她留下來,難不成,也是為著李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