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曇年將灶臺收拾完後,馮實已經扶著袁三娘出來了。
袁三娘這症狀明顯是患有白內障,白內障早期只要吃藥,興許還能控制下來,晚期就只有動手術了。
李曇年記得自己空間裡就有治療白內障的藥物,她本想直接拿兩瓶出來給袁三娘,後又想起陸執上次看到她那些現代藥瓶時的表情,她只得將這個想法壓了回去。
罷了,若正要送,晚些時候,待她回空間裡將藥物碾碎,加工一道再送吧。
打定了主意,李曇年等四小隻睡著後,就回空間裡幹起了這事兒。
等她將西藥全部搗碎,分別包好之後,就發現車厘子又熟了不少,而車厘子旁邊還雜生出了不少九層塔出來。
九層塔又叫金不換,是一種高達八十厘米,味似茴香,全株小巧且特別不耐活的一年生植物。
它既能藥用,又能做香料用,當然,它的絕搭還是海鮮。
李曇年想了想九層塔做出來的各種海鮮,心裡不由回味的很。
只可惜了,這青河縣沒有海,這玩意兒也用不上!
李曇年熱情少了不少,將全部的車厘子摘了下來,臨走時,李曇年還是摘了一小把九層塔下來。
雖然沒有海鮮,但給四小隻煎個雞蛋什麼的,也很好。
一夜好眠。
隔日一早,李曇年就用九層塔給四小隻蒸了鴨蛋花。
九層塔有一種特殊的香味,不但掩蓋住了蛋花的腥味,而且,味道還很不錯。
四小隻一人吃了一大海碗,李曇年又給他們分發了車厘子。
車厘子汁水又多又甜,大寶剛打算要吃,又想到了鐵球,就將車厘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布包中,只說要帶去給鐵球嚐嚐。
懂得分享可是一個好事啊。
李曇年很是欣慰的摸了摸陸大寶的頭,陸大寶耳根子微紅,不自在的偏開了頭,又低不可聞的喊了一聲:“那,我走了。”
還害羞了?
李曇年好笑的點了點頭,飯後,眼看著送鱔魚的人還沒來,李曇年又拿了木梳,幫三丫梳辮子。
這些時日以來,李曇年得空都會幫三丫梳辮子。
以往三丫的辮子要麼就是自己梳的,要麼就是陸執幫忙梳的,髮式又簡單又粗糙。
李曇年畢竟是個女人,幹這些活兒,倒也得心應手,隨手一梳,都比陸執梳的好。
三丫年紀雖小,卻是個愛美的,一來二去,竟也到了每日盼著李曇年幫她梳頭的地步。
陸執在一旁看了一陣,忍不住又朝李曇年臉上看了去,這不看還好,一看他頓覺狐疑。
“你的臉是不是白了?”
李曇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
她心裡喜滋滋的,白了是好事兒啊,也不枉費她喝了那麼多靈泉水。
不多時,村裡人就不約而同的來送鱔魚了。
李曇年用一炷香的功夫,利落快捷的將鱔魚收了起來,就帶著二寶和三丫去了鎮上。
如今天氣熱了,羊蠍子本就沒有多少,四月天還在大力收購,她能買到的羊蠍子就更少了,甚至於有時候直接買不到貨。
如今既有小龍年,她就想大力宣傳一番,若生意好,到時候,她也不必再賣羊蠍子了,直接擺個龍蝦攤子,什麼麻辣的,五香的,番茄味兒的,樣樣都來一點。
有了這個打算,李曇年宣傳小龍蝦就更加賣力了。
娘仨剛擺好攤子,李曇年就吆喝了起來:“免費試吃了,好吃不好吃都不要錢咯!”
李曇年吆喝了一陣,攤子前就圍了不少人過來。
“李娘子,這會又是什麼?”
“以前羊蠍子和五香田螺,我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