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里達爾帶著塞亞直接上了二樓,來到了兩個戰士護衛的房間門口。他們一定事先已經得到了通知,普里達爾和塞亞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
推門而入,房間裡三個人的目光齊齊投了過來,當然全都是衝著塞亞來的。目光一觸即走,三個人的表情個不相同。菲戈和另一個護衛首領心裡都是驚懼,他們剛才試探地目光就象撞在了一道冰牆上。不但堅硬還無比的寒冷。與其說是他們被彈了回來,還不如說他們根本承受不了那凍徹靈魂的寒意。
他們兩個都明白這寒冷意味著什麼,那是隻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到的。殺氣,濃郁的幾乎成為實質的殺氣,可是,一個弓箭手又怎麼會擁有如此可怕的東西呢?
相較他們兩個,反倒是斯太德公爵的表情更正常一些。甚至連上沒有任何明顯地情緒波動,這大概就是無知者無畏吧!
輕輕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斯太德公爵娓娓說到:
“請坐!你就是普里達爾的夥伴吧!謝謝你的及時報警。對於幫助過我的人,我從來都不會吝嗇!”他的眼神若有若無的在塞亞的身上游移,除了微笑再沒有其他的表情,讓人摸不透他內心地想法。
一邊的菲戈拿著一個布袋遞了過來,塞亞不用眼睛看也知道里面是什麼。他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冷冷的回答:
“他是我的夥伴,保護他是我的職責!謝我,就不必了,我只是完成我應該做的事情!”
菲戈的手僵在了半空。他不能理解這個世界居然有人對送到眼前的金幣毫無興趣,難道自己手裡拿的是石頭不成?
斯太德公爵的眼神中閃出一絲異彩,他顯然也對塞亞地行為感到不可思議。可站在他身後的另一個護衛卻忍不住了,厲聲喝到:
“大膽!一個小小的傭兵居然敢和公爵大人這樣說話,你”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周圍的溫度忽然降了幾分。桌子上的燈光也突然暗淡了下來,環境地突然變化生生把他的後半句話噎了回去。
長劍清吟,那個護衛不假思索的抽出了自己的武器。這倒不是他想這樣做,而是身體下意識的行為。因為就在剛才,他感覺到了危險。他的身體在這壓迫面前脫離了精神的控制,這是一個武者經歷無數的鮮血錘鍊出的本能,並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
那個護衛地劍一出鞘,普里達爾就知道壞了。他對塞亞太瞭解了,平日裡就算是有人當著他的面往他的身上吐口水,也不見得有太大的麻煩。可要是有人對著他亮出了武器。那反正普里達爾還沒有見過有人能全身而退,最少也要付出鮮血的代價。
雖然從來也沒見塞亞殺過人,可他的那些手段普里達爾想想也覺得心寒。雖然不知道塞亞為什麼不殺人,可自從上次親眼目睹了一個傢伙被塞亞射成了刺蝟,普里達爾就知道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想想看,一個活生生的人被在身上射了上百支箭,雖然最後保住了一條命,可那和死人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此刻眼見塞亞目光轉冷,深知他習慣地普里達爾趕忙向前跨了一步當在了塞亞和那個護衛之間,衝著斯太德公爵滿臉堆笑道:
“公爵大人!我這個夥伴的脾氣古怪了一些。請您不要介意!您地好意我替他收下了,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一邊說,一隻手在背後暗暗向塞亞做著手勢,而另一隻手已經順勢從菲戈的手裡拿過了那個沉重的袋子。
塞亞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死死盯著那個護衛手中的劍,眼神閃爍了幾下,最終收回了目光。燈光輕輕跳動了幾下恢復了剛才的光芒,那讓人心底發涼的寒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斯太德微笑著衝普里達爾點了點頭。眼睛卻始終落在塞亞的身上。見普里達爾真的轉身就要出去,他又不緊不慢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