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不見,櫻花夫人變得光彩照人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麗宏只以為對方是有機密要商量,還沒覺出有什麼不妥呢。
“你這個王八蛋!”玉子突然竄了起來,從隔開兩人的茶几兒上撲了過去,一把揪住驚呆了的女人,左右開弓,連抽了她五、六個大嘴巴,邊打邊用無比惡毒的語言詛咒她。
幾秒鐘的時間,麗宏的臉已然腫得像豬頭一樣了,口鼻都在流血,她這才想起招架,可她是一個五十多歲、養尊處優的貴婦人,玉子卻是正當壯年的練家子,她雖然擋了兩下兒,但還是連續不斷的被抽打。
“你這個賤貨!表子養的!”玉子的銀牙都快咬碎了,眼睛也紅了,發瘋一樣的掄著胳膊。
“好了,好了!”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架住了玉子的胳膊,把她往後拖,“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放開我!放開我!”玉子拼命的掙扎著,一腳兜在麗宏的肚子上。
“你冷靜點兒!濤哥說了不讓你太過分的!”
“呼…呼…”玉子儘量的深呼吸著,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好,好,我不動手了就是了。”
麗宏捂著小腹跪倒在地上,抬起血淚橫流的臉頰,“你…你…你幹什麼?”她想喊叫,但卻提不起氣力來。
“我幹什麼?呵呵,”玉子真是氣極而笑,身子還在微微顫抖,“我女兒呢?”
“你女兒?”
“先擦擦。”智姬把幾張紙巾扔到了麗宏臉上。
“司徒清影!”玉子握著拳頭又上前了一步。
“你…你要我怎麼補償你?”麗宏聽到了那個二十年來都沒人提起的名字,一下兒就明白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並沒有履行協議,至於對方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
“補償?哼哼,你怎麼補償?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我沒找到你要找的人,但又不想放棄利用你們的機會,就是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這麼簡單…”玉子反覆唸叨著這四個字,她看到麗宏臉上居然連一點兒愧疚的表情都沒有,肺都快氣炸了,但為了主人的大事著想,今天不是自己報仇的時候,等一切都搞定了,自己要讓她嚐嚐失去兒子的痛苦。
侯龍濤站起來,踱步到窗前,雙手背在身後,他懂得恩威並施的道理,打完一個嘴巴,一定要幫人家揉揉,“你答應我的要求,玉子會把以前所有的記錄都交給你,我還可以幫你處理了那隻老鼠。沒有了你的犯罪證據,你也就不用擔心我會纏著你不放了。”
“那麼大的一筆生意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董事會通不過我也無能為力。”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誠意跟我合作了,”侯龍濤回過身來,很嚴厲的瞪著張富士夫,“我不過是要你把一樁不可避免的生意提前進行。我不知道Honda是要自己承擔淨化器的費用,或者全部加到買家頭上,還是按比例分攤,我也不在乎,但你就要在乎了。如果Toyota只把淨化器定為選裝,那幾必然要給它單標價,你比我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麼。照我看,你能不能說服董事會根本就不是問題。”
在現代的市場環境中,一個企業的決策往往是要受到幾個正對手決策的牽制的,張富士夫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那你何必又要來跟我攤牌呢?我們最終會做出有利於你的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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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的是一口兒價。”
“你什麼時候能把東西給我?”
“你和‘東星’代表簽約的時候。”侯龍濤臉上又有了笑容,張富士夫明顯是同意了這筆交易,“說說那隻老鼠吧。”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嗎?”
“咱們不要再做遊戲了,我想回去睡覺了,”侯龍濤坐回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