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趙大樹怎麼可能是壞人，他那麼努力掙錢，疼愛女兒，還讓三個女兒上學，他的三個女兒也很喜歡他，之前還很捨不得，都快哭了。”菜菜忙搖頭，趙大樹給她的印象很好，尤其是在聽到雷霆說完趙大樹的實際後。

因為在落後的大山村，菜菜這幾年聽說了張老太太唸叨，說哪家哪家的男人又打老婆孩子，哪家的男人重男輕女，將老婆剛生的女兒偷偷丟到山裡……

趙大樹雖然前期看著窩囊，但後面分家後，還是很勵志的。

“歡歡，會不會是你感覺錯了？”

歡歡的小臉皺得更緊了，仔細琢磨了下，道；“我也不知道呀，他身上有很好聞的氣息，也有不好聞的氣息，後面不好的氣息越來越多了，比好聞的多。”

“歡歡的感覺是不會出錯的，趙大樹肯定幹了壞事！”雷霆一言篤定，最相信歡歡的能力。

“我也相信歡歡。”

張遠霄沉思了下，歡歡的能力，她自然是相信的。

這好聞的氣息和難聞的氣息，就是一個人身上的善與惡，沒有人，是百分百的善人或者野惡人，趙大樹肯定也是。

歡歡所謂的分辨善惡，分辨一個人到底是不是好人，其實是在分辨一個人，到底是善比較多，還是惡比較多。

按照歡歡說的意思，就是趙大樹做了壞事，還是很壞的事，讓他身上的惡直接壓過了他的善。

那到底趙大樹做了什麼呢？

“歡歡，爸爸是相信你。不過這事目前不好說，我們還得先看看，不過接下來我們要更小心了……”要趙大樹真是惡人，萬一他們一家七口被發現，那後果可能不是很好。

“好。”五隻崽連連保證。

就連菜菜也保證自己會乖乖聽老公的話。

就在他們重新窩回車裡，車縫被關上沒多久，趙大樹也出來了。

從天黑到天亮，又從天亮到天黑。

張遠霄一家“上路”也有兩天兩夜了。

還有差不多一天，他們就能進入長白省，再一夜，就到安豐市，趙大樹的目的地就是安豐市。

這一路上，趙大樹開車，他們就安靜窩著，趙大樹去找地方上廁所，他們也抓緊時間去解決生理問題。

趙大樹去找地方吃飯的時候，他們也在車上開啟包袱吃東西，雖然不能吃飽，但也能不那麼餓。

就是兩天下來，壯壯身體裡因為那吃飯而得來的能量，快要被耗光了，小傢伙又有些蔫蔫的。

壯壯這算是“充電”一次，“用電”幾十個小時，然後電量沒了，又得充電，不然就該待機了！

而這一路上，趙大樹表現得很正常，看上去就是一個憨厚，樸實的農家漢子，和也沒有和其他人接觸。

所以，趙大樹做的惡事到底是什麼呢？

車又再一次緩緩停下，將車門關上，趙大樹又離開了。

張遠霄隔著車窗，看著趙大樹遠遠離開的背影，這個時間點，他應該是去吃飯了。

“我們也吃東西吧。”還有一夜的時間，他們就能到安豐市，“把所有東西都吃完，等到了目的地，我們再去找其他吃的。”

包袱裡剩下的東西也不多了。

張遠霄一聲召喚下，菜菜和小崽子們都開吃了。

雷霆蹲在車內的一個角落，旁邊就是一個個的筐，筐裡放著樹苗。

只是，他旁邊的筐，似乎破了一個比較大點的洞，以至於樹苗的根枝從裡面冒出來，扎得雷霆不是很舒服。

但他暫時沒辦法走，車內太狹窄了。

扭了扭小身子，打算避開那些扎狗的根枝，扭動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那洞裡掉出來。

車後蓋開了縫隙，沒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