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次出門的時候路過李大娘家，我見過賀雲。剛剛覺得餓了，我就和秀珠一塊兒出來吃東西，不巧就碰見他了……&rdo;

接下來發生的事，趙寒煙就按照實際發生都如實地講給了展昭。

&ldo;何必大半夜出來吃東西，自己做不就是了，外面的東西哪有你做的好吃。&rdo;趙虎在旁聽到經過之後，順嘴感慨了一句。

趙寒煙：&ldo;人都有懶的時候呀，我剛才也確實不太想動。&rdo;

&ldo;正是，每天忙著給那麼多人做飯，當然會累，擱誰都不想動。&rdo;白玉堂為趙寒煙抱不平。

趙虎被噎了一下，忙閉嘴不說了。

&ldo;還好你機靈，知道來狀元樓求助，若是擅自跟著他，恐會有人身危險。&rdo;展昭又問上次給她的響箭怎麼沒想到用。

趙寒煙：&ldo;出來吃個飯而已，沒想到會遇見事，根本沒做準備。&rdo;

白玉堂一聽這話心裡有點兒更不是滋味兒，他覺得趙寒煙來狀元樓一定奔著他，想找他幫忙，可是他人卻並不在狀元樓。

都怪蔣平那傢伙說要躲著官府，換個地方住。官府有什麼好躲!白玉堂在心裡狠狠得給蔣平記了一筆帳。

遠在五條街外的客棧里正喝酒的蔣平，忽然連打了兩個噴嚏，差點兒把自己嗆過去。

&ldo;哪個沒良心的罵我呢!&rdo;

……

一行人隨後回到開封府，公孫策親自檢查了賀雲屍體，忍不住嘆這殺人手法難且十分利落，免不得進一步認識了白玉堂的功夫高超。

包拯得知經過之後，和白玉堂道謝。

&ldo;包大人萬萬不必如此客氣，趙兄弟是我的好友，我救他是我應盡的本分。你們誰都不用為此和我道謝!&rdo;白玉堂乾脆直白地說道。

聽這些人道謝了，讓他覺得跟趙小兄弟的關係很生分。

大家都知道白玉堂的脾氣，所以都不和他客氣了。

&ldo;賀雲竟既然已經死了，我們也審不了什麼，不過他得知捕快要捉他，他就心虛逃跑，還敢抓孩子做人質，無情下刀，此人絕非善類。很可能就如趙小兄弟所猜測一般，是他害死了自己兩個兒子。&rdo;展昭嘴上雖然道出了這些，但眉頭皺的很緊，心裡面難以接受會有做父親的這樣對自己親生的孩子施暴。

公孫策：&ldo;我們也如此認為，他的做法駭人聽聞。自古便有&l;虎毒尚不食子&r;的說法，他身為人竟活得連個孽畜都不如。&rdo;

&ldo;人已死，諸多口供問不出來，我們恐怕也難知道整件事的經過為何?他的殺人動機又為何?甚至無法完全確認他到底是不是殺害他兩個兒子的兇手。&rdo;公孫策一針見血地指出賀雲殺子這樁案子雖然推敲合理，但到底缺乏實證。

&ldo;賀雲還有兩個女兒。&rdo;趙寒煙道，&ldo;展護衛已經派人去各個妓院尋找了，如果賀雲真把女兒賣到妓院，一定會找到。&rdo;

&ldo;你怎麼會知是賣到妓院，?&rdo;

&ldo;他那個錢袋，上面繡著&ldo;仲&rdo;字。&rdo;

誰都知道管仲是妓院供奉的祖師爺。而今在東京城妓院裡，各種東西都有帶&l;仲&r;字的習俗。

&ldo;如果賀雲真被查實賣女兒了，那麼他下手殺兒子的動機應該也&l;合理&r;了。再有被他發賣出去的兩個女兒，該會有證詞供述。&rdo;公孫策捻著鬍子琢磨道，覺得有這些證據倒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