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素素是啞巴的事，都有誰知道?&rdo;趙寒煙問。

&ldo;這知道的人可多了，打小就如此，親戚朋友都知道。&rdo;皮青山回答道。

&ldo;那最近可有什麼面生的人來過家裡或是打聽什麼?&rdo;趙寒煙又問。

皮青山想了下，搖搖頭，&ldo;我這裡倒是沒有，我再問問管家。&rdo;

管家隨後闡明情況：&ldo;新面孔倒是沒有，不過前兩天倒是有看門的小廝和我說，總是看到個男人在府後門鬼鬼祟祟，已經看到過三回了，但因為對方戴著草帽，看不清楚臉。&rdo;

趙寒煙把這些都記下之後，那廂齊得升也換好衣服了。趙寒煙就跟齊得升一起出門繼續去找素素。

以州橋地界為中心，一點點擴大搜尋，幾乎搜遍全城。期間找到了一個目擊證人，說是昨晚曾看到一個長相隨和的中年男人抱著和素素衣著相同的小女孩從州橋離開。既然是中年男人，那必定就不是齊得升了，至於是誰，聽目擊者描述，倒是錢石有些符合。

最後天黑了，孩子最終沒找到，齊得升不敢回皮家，想跟著趙寒煙回開封府。

&ldo;讓我住馬圈也行。&rdo;齊得升抖著嗓音哀求趙寒煙道。

&ldo;這我幫不了你，我這有些錢，你要是實在不想回去，就拿這些錢暫住客棧。&rdo;趙寒煙說著就把錢袋給了齊得升，&ldo;不過你岳父岳母那關，你早晚都要面對，逃不過。&rdo;

齊得升謝過趙寒煙的幫助，忙表示以後一定會把錢還給趙寒煙。

&ldo;錢沒多少，倒無所謂。&rdo;

趙寒煙讓衙差幫忙把畫師繪製的素素畫像張貼在各大城門口後，方回了開封府。白玉堂不久後也回來了，一身塵土。

&ldo;光這麼找怕是找不到了，小女孩八成已經在今早的時候被錢石帶離東京了。&rdo;白玉堂猜測道。

&ldo;錢石為什麼非要找這樣的女孩，不能說話，還是漂亮的。莫非真是什麼殺手閣在要人?&rdo;

白玉堂搖頭表示他也說不好，&ldo;人的癖好各有不同，要看碰到什麼樣的人，現線上索太少，講不清楚。&rdo;

&ldo;錢石?剛剛趙差爺是在說錢石麼?&rdo;德平縣縣令雷步知剛被衙差從叫回開封府，遠遠聽到趙寒煙和白玉堂的對話後，就追過來問。

見著趙寒煙點頭應是之後，雷步知道：&ldo;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德平縣六名孩子失蹤的證供裡，就有個叫錢石的人做過口供。&rdo;

第78章

聽聞雷步知所言後, 白玉堂立刻去刑部晏殊那裡找出了德平縣六名男孩失蹤案的卷宗。果然在案卷上記述的證詞中，找到了錢石這個名字, 案卷上描述他是來的德平縣探訪友人的外地客，曾目擊過六名男孩在失蹤前去了城外的小山坡。

這算是關鍵證詞了, 也正因為他的證詞，當時德平縣的縣令才會帶領整個德平縣的壯丁上山搜查了三天三夜。

&ldo;若錢石真涉嫌拐人，那他當時的證詞很可能在聲東擊西。趁著所有人力都在山上的時候，可很輕易地將六名男孩運走而不被知曉。&rdo;白玉堂一語道出了趙寒煙的想法。

包拯皺眉, &ldo;此案不可小覷, 這背後的原因十分耐人琢磨。再有, 因什麼緣故竟令他前些日子敢膽大冒險來開封府討人, 這必然不簡單。&rdo;

&ldo;畢竟血脈相連，他莫非真要害自己的親侄女?&rdo;公孫策訝異嘆道。

&ldo;蘭兒和素素都年紀相近, 且都不會說話。此人不成, 就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