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書，即可給我。&rdo;包拯看向皮青山，&ldo;到時還要煩勞令媛親自來官府一趟，向我陳清心意才可。&rdo;

皮青山訝異了下，&ldo;還要她親自來，我替他不成?&rdo;

&ldo;自然不成。&rdo;包拯說罷，又問他二人還有別的事沒有。

&ldo;大人，我聽說拐素素的那個柺子，叫什麼錢石，幾天前就死在了菜河邊上。那素素呢，半點訊息沒有?到底是生是死，我們這等得好生心焦吶!&rdo;皮青山焦慮又暴躁。

&ldo;官府正在盡力追查，若有訊息會立刻派人去你家通知。&rdo;包拯回答道。

皮青山聽到這種回答立刻不滿地皺眉，官府總是那這種不負責任的話敷衍他，但他又無可奈何，只得告辭離去。

齊得升也要跟著走，皮青山見狀，罵齊得升趕緊滾，別跟著他，也別再賴在他們皮家佔便宜。

齊得升耷拉腦袋，縮脖子任由皮青山罵，等他罵完了，離去的腳步聲遠了，齊得升忙和展昭等人告辭，再行一禮。

&ldo;不住皮家，你可有去處?&rdo;趙寒煙問。

齊得升愣了愣，對趙寒煙可憐兮兮地搖了搖頭。

&ldo;看你也挺不容易，剛好我們開封府有地方，不然你就先暫住在這裡，等找到了安身之地後再離開。&rdo;趙寒煙提議的時候，特意打了眼色給包拯和公孫策。

包拯好公孫策雙雙很識趣地沒發表意見。

齊得升忙推辭不敢，表示自己隨便找個破廟湊合兩宿就行，&ldo;等回頭找個帳房活計，估摸也就有地方住了。孩子是我弄丟得，我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就當是老天爺對我的懲罰。&rdo;

趙寒煙掃向白玉堂和展昭，讓他倆也勸勸，人多一說他必然抵抗不住。

白玉堂立刻開口，語氣聽起來冷冰冰，絲毫叫人感覺不到熱情：&ldo;讓你留下就留下，費什麼話!&rdo;

齊得升對上白玉堂的眼，嚇得更縮脖子，比之前面對皮青山時還要更怕些。

展昭溫和笑道：&ldo;白侍衛的意思，你既然遇到難處，就該領我們的情，在此暫住兩天，正好也便於聽到你女兒素素的訊息。再者你和你妻子和離，回頭也要來簽字畫押，你住在這，也方便些。等你回頭安頓好了，再搬就是。但切忌這件事不要對別人說，不然每個來開封府告狀的人都要求住下，我們可沒那麼多地方，也就是看你不容易，人也好相處，這才讓你留下來。&rdo;

既然人家堅持讓他留下，他若再拒絕閒得太奇怪。齊得升點點頭，只好答應，隨後就在趙寒煙的帶領下，去了自己的房間。

&ldo;我看你岳父是個很不好相處的，這樣吧，我一會兒跟你一塊去皮家，幫你搬行李。&rdo;

&ldo;萬萬不要再因我麻煩了，實在過意不去。&rdo;齊得升頗覺得感動，卻又連連推拒，&ldo;我也沒什麼東西可拿，估摸岳父會說我樣樣東西都是皮家的，不准我帶走，最多不過是一布包的東西。&rdo;

&ldo;要這樣我更得陪你去了。我這人平生最見不慣別人仗勢欺人，&rdo;趙寒煙接著拍拍白玉堂的肩膀，告訴齊得升，&ldo;我這兄弟更是，嫉惡如仇，誰敢惹他，或是做了什麼惡事，定會讓對方立刻吃他一刀。有我們兩個在旁護著你，你岳父再怎麼也不會太過分。&rdo;

白玉堂扭頭，目光在趙寒煙拍過的左肩停留了一會兒，才收回。

趙寒煙讓齊得升先在房間內喝茶稍作休息，一會兒他們再出發。

趙寒煙和白玉堂隨後就在三思堂和大家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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