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馬漢等：&ldo;表示不服，我們不想做配角，要搶!&rdo;

第8章 點心小女孩

包拯隨後聽公孫策和展昭簡述了今日的案情，當然也得知這其中有不少是廚子趙寒的推斷。包拯立刻表示想要見見趙寒，卻發現當下已然是子時，估摸那孩子該是早就睡了，便不打擾了。等至第二日，包拯終於見到了趙寒煙，觀其容顏清俊，舉止落落大方，言談爽利，心嘆果然不俗，對其越加欣賞，就順嘴問她有沒有興趣做開封府的捕快。

趙寒煙搖頭，&ldo;既不會功夫，身子也不夠強壯，怕是連自己都照料不好，如何能抓得了壞人，還是做飯比較適合我。&rdo;

&ldo;你可以像我這般做師爺。&rdo;公孫策在旁提議道。

&ldo;多謝大人和先生的抬愛，我其實懂得不多，平常就愛耍個小聰明罷了，真到緊要的時候，幫不上什麼大忙。我還是做飯吧，若大人和先生真覺得有能用到我的地方，我人就在廚房，叫一聲就是。&rdo;趙寒煙再次婉拒道。

既然趙小兄弟執著做飯，包拯也不好強求，他和公孫策互相看了一眼，就點頭作罷。其實也確如趙小兄弟所言，他人就在這，等他們需要的時候叫他一聲就是了。不過確實有些奇怪，至少在外面多數人看來捕快該是比廚子體面些的活計，但趙小兄弟卻看不上。但轉念再想，自古以來有才華的人都有點怪，趙寒小兄弟本來就見識不簡單，估計也可能是一位怪才。

包拯笑道：&ldo;也罷了，如此也好。&rdo;

……

燕語鳩鳴，蟬聲陣陣。

初夏一過，迎來了盛夏，天氣漸漸轉熱，東京地界眼看就要到了雨季。

開封府至今還沒有查到蓑衣兇手的真實身份，接連數日，展昭率趙虎等人兵分六路在整個東京城進行排查。一是找目擊證人，二是找可能犯案的兇手，前者或許還有一些可能，後者則跟撞大運一般。

第七日，大清早就見天蓋厚厚的一層烏雲，黑壓壓得迫人透不過氣。人在地上走，覺得天上的黑雲隨時能要砸下來一般。

&ldo;看這天，勢必要下一場大雨。若真如小廚子推斷的那般，很快就會出現下一名受害者。&rdo;展昭推窗看天后，皺眉對身邊的公孫策道。

公孫策也踱步到窗邊，情緒難逃憂愁。

至晌午，天淅淅瀝瀝下起了雨。開封府絕大多數衙差都被放出去巡街，不過用這種方法去防範兇手犯案，就猶若大海撈針一般。

&ldo;包大人呢?&rdo;展昭問。

&ldo;在書房，&rdo;公孫策徐徐道，&ldo;陳州來信，大人看過之後臉色一直很沉。&rdo;

&ldo;什麼事?&rdo;展昭關切再問，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陳州遇災，聖人前些日子已然下旨撥糧賑災，這時候包大人從陳州接到來信，極有可能與陳州的災情有關。

公孫策搖搖頭，低聲對展昭道：&ldo;八成不是什麼好事。&rdo;

話音剛落，二人就見包拯穿著一身朝服面色嚴肅地走過來。

&ldo;我要進宮一趟。&rdo;包拯說罷看著窗外，&ldo;下雨了，但願不會再有無辜者命喪蓑衣兇徒之手，開封府這裡還要勞煩公孫先生和展護衛鎮守。&rdo;

公孫策和展昭雙雙恭敬應承。

……

踏雲巷，普旺茶樓。

因巡街到半路下雨了，開封府的衙差張凌帶著他四名屬下躲到茶樓內吃茶，還特意要了乾果點心邊吃邊聊。

&ldo;張哥，展護衛讓我們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