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快來人救救我!”我嘶啞的大喊。然而,迷心的歌聲猶如鬼魅般從心底深處響起,窒息的難受忽然消失了大半,再一次陷入了迷醉。再要發聲,已經千難萬難。我急得渾身顫抖,感覺生命就要終結。
幾秒鐘後,我感覺死神馬上就要降臨。剎那間,我似乎能夠聽見死神呼喊我的名字:“東子,我來了!”
奇怪,這死神的聲音怎麼這麼像鬼夜叉的?鬼夜叉!我渾身一震,猛的睜開眼睛,只見石門被外力從外面使勁的撞擊。
我喜極而泣,只見石門被艱難的推動,渾身是血的鬼夜叉和田文亮一左一右肌肉暴突的推著門,這一幕讓我大為感動。也是鬼夜叉他們出現的當口,**人心的甜美歌聲戛然而止,而後脖頸上的溼手一鬆,我貪婪的吮吸著空氣。
“啊,門總算開了!”鬼夜叉叫了起來。
猛的反應過來,我眼珠子直突,驚駭大叫:“別推了,要出人命的!”
“什麼?”兩人疑惑道。可是來不及了,只哧的一聲,火苗瞬間從石門底部燃起,火苗瞬間點燃了地槽裡的黑火藥,而後一個呼吸不到,兩條火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木炭堆。哄!著火了,我的屁股下方燃起了高高的火焰。
火焰極旺,跳動著的火苗最高處離我不到三十公分。炮烙傳熱極快,柱上的溫度直線上升。後背熱的發燙,慘叫連連。
“快來救我,你們他媽的快啊,老子要做燒烤了!”我鼻涕橫流。鬼夜叉一看這情形,立馬朝我奔了過來。用衣服拍打火堆,奈何火焰太旺,衣服拍打下來反而像是煽風,火勢更大了。
“用水!”田文亮叫了一聲,和田文亮忽然繞道我身後,過了一會,聽到一聲鼓響,然而是撕開什麼皮革的聲音,田文亮和鬼夜叉各自抄著一面沒了鼓面的硃紅大鼓,舀了滿滿一鼓水,澆在了火堆上。
我一驚:“哪裡來的水?”
“後面有一汪水池。”田文亮快說的解釋了一句,馬上舀來第二鼓,兩人不停的忙活,直到第五波的時候,火堆已經熄滅殆盡。兩人又朝我身上狠狠的澆了一遍,降降溫。鬼夜叉把這些溼透的木炭踹到一邊,爬到炮烙上來:“呼呼,好燙的。你餓不餓,我忽然很有食慾。”
我白了一眼舔著嘴唇的鬼夜叉,氣道:“老子皮都快焦了。”鬼夜叉摸索了一通,對田文亮叫道:“那把鑰匙拿來試一試。”
田文亮獨腳跳躍,速度很快,一眨眼就見手裡多了一把筷子長的黑色鐵鑰匙,丟給鬼夜叉,後者往鎖鏈的鎖孔裡一塞,叮,開了。緊接著,鬼夜叉幫我把腰和四肢的鎖鏈一一解開,而後抱著我離開了滾燙的炮烙上。一落地,我差點癱軟在地板上,拿起鬼夜叉手裡的鑰匙,驚疑問:“這東西哪來的?”
鬼夜叉朝身後一指:“祭臺上有一堆的法器。”我定眼一看,頓時把炮烙後面的景象看了個遍。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鬼夜叉說的一個大圓石臺模樣的祭臺,而是一面黃金打造的渾然一體的巨門。門上有一個凹進去的面具,人臉正好可以擱上上面,面具的眼睛位置,有一雙黑漆漆的孔洞,不知道門後是什麼。
而黃金門前面,也就是我們所在的祭壇的臺階下,有一個直徑約四米的水池,水面清澈,漣漪點點。鬼夜叉他們就是從裡面打的水。不過這個水池卻讓我極為不舒服,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