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同事天涯淪落人?你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落魄寂寥有心傷的感覺?”皇甫辰曜皺了皺眉,有些不太明白他這話中之意。這傢伙,向來是隨性風流,放蕩不羈的,也流連過不少花叢,因此還得了個盛都第一風流才子的雅號。
世人皆言多情,可他去最是明白,陌看似多情,實則無情。請到多時情轉薄,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可最近一段時間,他發現陌好像有些不一樣了。雖然陌還是入往日一般一成不變的嬉笑風流,散漫不羈,他卻不知為何覺出了絲絲強顏歡笑的意味。
就連寒也有點不對勁,他身上的寒氣似乎比以前更重的,人也變得更冷漠更寡言少語了。三人相邀喝酒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他與陌在閒磕。而寒就像是個陪襯,直到酒局結束,他說的話爺超不過五句。
“沒什麼,曜就當我在胡說吧。”宮阡陌不願他繼續深究下去,斜眼瞄了瞄身旁自始自終保持著沉默的夜孤寒。好傢伙,俊臉有夠冷的,話也有夠少的,真把“沉默是金”當成了至理名言啊?
“寒,對於曜這無……咳,這什麼什麼的做法,你就沒有什麼意見要發表?”宮阡陌本是想用無恥和狠毒來形容的,但又怕自己再度惹惱猛虎,遂在關鍵時刻改了口。
“呵,我又不像你一樣,不八卦不能活!”夜孤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烏黑深邃的眼眸光芒內斂,深不見底,俊美無濤的面容中透著讓人不敢逼視的冷酷。頓了片刻,目光轉向皇甫辰曜,似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道,“曜,你要如何對待那個歐陽笑心,我和陌是無權干涉的。但是,婚禮上拜堂的時候,任誰都看得出來,皇上對歐陽笑心的態度不一般。你這次的做法,過不過分,我不予置評,但是皇上肯定是不高興的。曜,你跟皇上的矛盾本就不少,不要再因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而繼續激化你們之間的矛盾好不好?你跟皇上真若是徹底撕破臉了,我跟陌夾在你們中間會很那做人的。”
“恩,寒說得對。”宮阡陌附和著點了點頭,瞬間收斂了些許眉宇間的散漫不羈之色。“曜,我們都知道你不待見那個歐陽笑心,甚至可以說是對她深深地厭惡。但不管怎麼樣,你娶都娶了,眼下她也已經成了你的女人。你不喜歡的話,隨便把她扔到王府的哪個後院裡任她自生自滅好了,反正你眼不見心不煩。皇上讓你凡事適可而止,不要欺負她,那你就手下留點情,順一下皇上的意思。這一次,你真的是做得有些過了,外人不知道事實,但我和寒卻是明白的,而皇上只會比我們更明白。歐陽笑心婚前失貞、淫蕩不潔、身懷有孕是假,曜想羞辱她、貶她為賤奴、毀她名聲才是真。”
“怎麼,你跟寒都覺得那個女人很可憐嗎?”皇甫辰曜驀地一凜,陰森森的語氣似乎要凍結掉雅閣內所有的空氣。“告訴你們那個女人可不像外界傳言的那般一無是處,更不像外界傳言中的那般軟弱好欺。你們難道忘了,本王一個月前肩胛處的重傷是拜誰所賜?”那一槍可是讓他在床上躺了不少日子呢。
哼!提起這事他就怒不可謁!
想他堂堂盛祈國的戰神王爺,千軍萬馬衝過來都未能讓他變色。他一身戎德,笑傲風雲,居然被那樣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打成重傷!非但如此,還被她指著鼻子撂狠話威脅!
“曜王爺,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知道你狠厲害,可是你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我的子彈!”
“曜王爺,你最好不要再逼我!告訴你,你對我不會心生憐惜或是手下留情,同樣的,我對你亦是如此!”
“你最好不要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我剛才的那顆子彈若是對準你的心臟或者是動脈血管射出去的話,曜王爺以為自己現在還有命活著站在我面前嗎?”
這些都是那個女人說的話,一字一句他都言猶在耳,歷歷在目。他戰神王爺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