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表露著對她的畏懼之心。
安全頓時心情大好,“這還差不多!”
猛地轉身,她的鼻尖碰到銅牆鐵壁,撞得生疼,“誰啊?”
“我。”司城佑無辜地雙臂抱懷俯視著她,“你盯著一棵樹嘰裡咕嚕幹什麼呢?”
啊?安全趕緊用背蹭起樹幹,想盡快蹭去她寫在樹幹上的“司城佑”三個字。剛才練習的時候被他罵得半死,她恨得牙齒癢癢,可又不敢對他動拳頭,只好找了根出氣筒。反正他個子高,杵在那兒像棵樹似的,正好供他發洩。
哪知道他這麼快就折回來了?
“你你你……你沒走啊?”
“我我我……我答應你哥每晚補習後送你回家,保證安全。”他學她結巴。
這男人真可惡!每次讓人恨得牙根癢癢,卻又狠不下心來把他列為拒絕往來戶,“離補習結束還有點時間,這麼早回家哥會懷疑的。”
想留下來繼續練習就說嘛!拐彎抹角真不像她的個性,剛才把樹當他罵的勁頭多夠味,“走吧!帶你去我家。”
“你想幹嗎?”安全揪著衣領望著他,充滿戒備心。
在她眼裡,他不是洪水猛獸就是色情狂嗎?“我對你這種三圍相等,全身肉乎乎,明明是母的,卻散發著雄性氣息的動物不感興趣。我要是想要女人,多的是名模影星爭先恐後撲過來,你白來我都不要。”
他的言語措辭是對女性最大的侮辱!若是不反唇相譏,她就不是安全,“你又好到哪裡去?如果你不是司城財團惟一的繼承人,就憑你這模樣……長得跟大猩猩似的就算了,滿頭雜草也不修理,亂七八糟的像大猩猩啃的草根,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大猩猩隨身攜帶的食物呢!最可笑的就是那雙眼睛,比大猩猩的鼻孔還小,就這副尊容,女鬼都不會看上你。”
這是侮辱!這是對他司城佑的侮辱!
本著不與女人動嘴的原則,司城佑氣呼呼地大步往前走。他不言不語的模樣反倒讓安全不安起來,“喂!喂!”
連跑著幾步追上去,安全喊不停他,只好動手。雙手攀上他的大臂,她死也不鬆開,像只小猩猩懸在他的身上。
司城佑也不停,拖著她的重量徑自向前走。
“你真生氣了?”這男人好小心眼哦!
猛一回頭,司城佑充滿殺氣的小眼睛瞅住她,“你真覺得我長得像大猩猩?”
“其實還好啦!”幸好他的嘴唇不會動不動就往外翻,要不就真成大猩猩未完全進化產品了。
她的竊笑落在他的眼中,司城佑眼裡滲透的危險氣氛又多了幾分。本著安全第一的原則,安全當機立斷趕緊換話題:“你帶我回家幹嗎?”
“玩遊戲——我的頭髮看上去真的很難看?”二十年不在意的草窩頭現在成了他全面關注的焦點問題。
“說不定哪天全球會流行草窩頭,你不過是領先潮流的人而已。”安全在心中祈禱:千萬別流行草窩頭啊!她的臉型跟這種髮型完全不搭配,“玩什麼遊戲?”
“模擬一級賽車的駕駛遊戲。”最後一句,他只問最後一句,“有沒有讓眼睛看上去大一點的辦法?”
兩人打打鬧鬧一路前行的背影落在另一雙混沌的視線裡,他們的快樂看起來竟是那樣的刺眼。
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對於賽車的駕駛方法安全已經瞭如指掌,加上之前幫安逸改裝賽車時學到的點滴,雖未正式駕駛賽車,她也算紙上談兵的行家。
今天對於安全來說絕對是個大日子,平生頭一回正式駕駛賽車,就可是跨時代的鉅作。
坐進小水仙,安全忐忑不安地左顧右盼,不停地問司城佑:“車……你檢查過了吧?不會有安全方面的問題啊!玩歸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