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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洗好澡,換上衣服,他就進來了,把我拉到一邊坐下說:“我給你梳頭吧”。我點頭說:“好”。他輕輕的給我梳著,雖然沒有鏡子,但是我能想象他的表情有多認真。“頭髮又長了。”“是啊,一年多了。”他習慣性的把梳子放下,然後再幫我整體後面的頭髮。

他站在我後面打趣的說:“好了,好俊俏的公子”。我回頭輕捶他一下,他拉著我的手“瘦了好多。”語氣滿是心疼。我笑著說:“那你給我補回來”。他說:“好,我們現在就去補,然天已經在那裡等著了。”說著便拉著我往帳篷外走,我忙拉住他說:“快放開手,難道你想人家說你有斷袖之癖啊。”他笑著說:“那就讓他們說去”。固執的拉著我往外走,哎,肯定被當成禍水了,先是木將軍現在是他,都亂了嘛。

在空曠的草地上鋪上布,大家席地而做,中間擺了一排長桌,最上面是兩張桌子,估計是給羈風和木頭準備的。他拉著我往那邊走去,木頭已經在那等了,兩個人相視一笑,各自坐下,我被拉在中間加了個位置,下面所有的人都看著我。

羈風平時有些狂傲,有些不馴,有些一絲不苟,冷淡自持,有些嚴謹,他的性格我知道,幾乎是萬年不變的一號表情,當然私下不算,所以他部下的反應能理解。

羈風拿起酒杯站起來說:“今天我們設宴為木將軍接風洗塵,也算是給他開個慶功宴,大家先喝了這一杯。”木頭站起來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羈風也喝下了,下面的人全部起身拿起一杯見底,這是他們男兒的豪氣。

羈風望著木頭說:“然天,你說的那位軍師不會就是我身邊這一位吧。”木頭大聲笑著說:“可不是嗎。”羈風拿著酒杯朝我這邊看過來:“今天我可是放出話要和那位軍師喝兩杯的。”我沒好氣的看了他們兩一眼,兩人敢情是穿通好了看我笑話。他們兩互相看了看大笑起來,也不知道節制點,為他那些可憐的部下考慮一下。一個個跟見了鬼一樣。

他們鬧騰了好久,天早就黑了,我笑著調侃道:“你就不怕敵軍現在來偷襲啊?”他說:“就怕他不來呢。”看來他們是早就有準備了。

最後大家都散了,木頭也回去休息了,一路上累壞了,我身子也有點酸,也想休息了。羈風拉著我往帳篷走去,我僵著說:“那個,我的帳篷呢?”他反過頭來說:“你的沒準備”。說完就把我帶進了帳篷,在一片錯愕的目光中,他是不是太囂張了啊。

“你要打地鋪啊?”我看著他,不確定的問。經過今天那一吻,我就知道他已經不在是那個青澀的孩子了,我是個現代女性,不可能那麼無知。他看著我說:“沒打算睡地上”。我就知道。“那現在幫我置個帳篷花不了多少時間”我慢慢的吐出話來,他笑著說:“沒多餘的帳篷”。老天我猜對了,雖然這本來就沒什麼,可是…

他把我拉到床邊,將我拉進懷裡:“陪著我”。聲音好溫柔,很誘惑,我忘記搖頭了,他的身上有股酒味,把我搞的熏熏的,“女人”,他低沉的叫著我,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扯開了,面對這樣的他,我的理智早不知道哪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的心就遺落在這個被冷漠表面包圍的孤獨男子身上了,從我想照顧他到現在被他照顧呵護著,我們註定離不開彼此了阿……

他把我抱起,放在床榻上,輕輕的撫著我的臉。略帶幾分醉意的眼越發迷濛了……

吻如雨點一般的落下,時而輕,時而重,額頭,臉頰,然後是脖子……我的心醉了,手不自覺攀上他的脖子,回應著他,“女人,我要你”。他的聲音略帶沙啞,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我拉下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他的手慢慢的往下移…全然由感情控制一切。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他的女人,此時此刻,只剩下這一種身份而已,我們是屬於彼此的,其他什麼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