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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可不只是兩個人的事,還包括了兩個家族,現在雙方家長都如此看好,而兩個人也彼此相愛,要是不能在一起,可真是人神共憤了。
他的父母不反對?“可是你能生啊。”
“我爸也能生啊,可他選擇了領養啊。”到底要他怎麼說,她這顆笨腦袋才聽得進去?
“不一樣,你明明可以生的,沒必要為了我而放棄了……”
“誰說的?”展御之打斷她的話。
“什麼意思?”
“我昨天去結紮了。”他摸著下腹,有點哀怨地道:“還有點痛哩。”
她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不敢相信他竟做了這種事。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於至可顫聲問著。
“因為我愛你。”他無所謂地笑著。“這麼一來,我們之間可是很公平的了,對不對?你沒有道理再反對了吧。”
“你這個傻瓜,為什麼要這麼做?”淚水撲簌簌地落下。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展御之有點難為情地搔了搔頭。“那種肉麻的話,你打算聽幾次啊?我幾乎懷疑你是故意出此招,讓我多說幾次。”把他這輩子的庫存都提領完畢的話,往後他要是說不出口,可不能怨他。
“你好傻。”她沒要他做到這種地步的。
“客氣了,我還不及你的一半。”見她掉淚,他不由心疼地再將她緊緊擁入懷裡。“別哭了,被別人看見,人家會以為我是在欺負你。”
她哭著,也笑了,心情矛盾極了,似乎從一團迷霧裡頭看見了一道曙光,讓她想要迎著那一道光前進。
“我現在再問一次。”他輕咳兩聲,低沉好聽的聲音從他好看的唇流洩而出,“學妹,學長我呢,真的很喜歡你,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於至可沒答話。
“喂,答覆。”別老讓他追著要答案嘛。
“變成嫁了?”剛才明明是說交往的。
“剛才是告白,現在是求婚,當然不一樣。”啐,原本希望她呆呆答應的,想不到她還挺機伶的,聽出他換詞了。“老婆大人,你意下如何?要是說不出口,我倒是不介意你給我一個吻當答覆。”
於至可笑眯了眼,淚水掉得更兇了,讓他胸前的襯衫溼了一大片。
“別哭了,要是不肯嫁,那就先交往吧。”他退一步總可以了吧。
展御之微拉開兩人的距離:心疼地瞅著她的淚眼。天啊,她的眼睛是水做的不成?要不然哪來這麼多淚?
“你沒有跪下求婚。”她突道。
聞言,他雙眼一亮,二話不說當場就跪,而且立即從懷中掏出一隻盒子。
“六年前,你拿著一盒小蛋糕對我告白,而六年後,我拿著一隻鑽戒跟你求婚。學妹,我只能說,你那一盒蛋糕的投資報酬率高得嚇人。”耍完嘴皮子,他斂色正經地道:“至可,嫁給我。”
“沒有花。”
“嘖。”真有夠傳統的。他啐了聲,左顧右盼了一下子,伸手一跳,抓下了一串阿勃勒黃色花串。“至可,嫁給我吧。”
“我……”話未出口,淚水掉得更狂,不是因為悲傷,而是喜極而泣。
突地——
“快點答應吧,你們一直堵在那裡,我們都過不去了。”有人喊著。
於至可往後探去,身後不知何時來了一堆人,樣子像是校園裡的學生,她羞得拔腿就胞。
展御之快步跟上。“沒人說放暑假他們就不用來啊。”他拉住她的手,一臉無辜。“快點,告訴我答案。”
“我要回去問我姐。”她甩開他,往前奔去。
“是你要結婚,還是你姐要結婚啊?”莫名其妙!“說,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