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深得冥帝信賴,她的話往往代表著冥帝的意思。
水火判官見狀立馬低下頭,“屬下不敢,屬下甘願領罰。”
朱友珪帶著常夜鶯走後,水火判官兄弟二人累坐在了地上。
楊焱,“老大,冥帝是不是懷疑我們了。”
楊淼,“我看像。”
楊焱激動的站起身,“老大,要不我們逃吧。”
楊淼拉他坐下,“這天下已經是他們朱家的了,我們還能往哪裡逃,只希望我的眼光沒有錯,未來若是朱友貞繼承皇位,咱們兄弟二人就有福了。”
路上,常夜鶯跟在朱友珪的身後,疑問道,“冥帝,您知道他們兩個是叛徒,為什麼還要留下他們。”
朱友珪,“就算殺了他們二人,對方也會派其他臥底潛入玄冥教,既然如此,殺他們二人還有何用,不如留他們在此,時不時透漏點兒無關緊要的訊息,以此來麻痺敵人。”
皇宮之中,朱溫高坐在龍椅上,身邊簇擁著無數美女,上朝議政的金鑾殿已經變成了縱情聲色的汙穢之地。
朱友貞從大殿門口走了進來,掀起袍子跪在地上,“兒臣給父皇請安。”
朱溫,“起來吧,友貞,不是叫你好好養傷,你怎麼過來了。”
朱友貞沉聲道,“回稟父皇,兒臣的身體已經無礙,只是可惜了,好不容易找到李星雲和龍泉劍的線索,沒想到就這麼斷了。”
一邊說一邊用餘光悄悄的打量朱溫的神情,見他臉色如常,不變喜怒,便繼續說道:
“若是兒臣的武功有大哥的一半,也不至於讓他們逃走。”
朱溫向來多疑,朱友珪羽翼漸豐,對他十分的防備。
朱友貞這麼一說,讓他不得多想,據水火判官的訊息,早在朱友貞到達渝州之前,朱友珪便已經到了,曾經還到一間客棧落腳,後面帶回一個孩子。
渝州有玄冥教的分舵,連朱友貞都能尋找到他們的下落,朱友珪怎麼會找不到呢。
難道說是他假意找不到,故意讓朱友貞涉險,讓他們兩敗俱傷,再伺機出手獨吞李星雲和龍泉劍。
朱溫眼底似乎怒火在翻滾,手裡的陶瓷酒杯被他重重的扔下地上,頓時摔了個粉碎。
身邊的美女紛紛從他身邊起身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被他砍了頭。
朱友貞知道朱溫基本上已經坐實了朱友珪的罪名,眼底裡閃過一絲得意之色,隨後跪在地上,“父皇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