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位。”
“在下侯卿,不知兄臺尊姓大名?”
“在下朱友珪!”
侯卿有些疑惑,這個名字從來都沒有聽人說過,難道是隱藏在人世間的高人不成。
“朱兄,你怎麼會知道泣血錄?”
不小心暴露了,這該怎麼解釋呢,總不能說我把你的手辦天天放在床頭吧。
“侯兄,實不相瞞,在下墜落懸崖,大難不死,懸崖有一洞,牆面上刻畫著文字,我想著那文字與你的衣服很配,又碰巧有顏料,我便將那文字寫了下來。”
侯卿點點頭,“原來如此。”
他的目光望向遠方,思緒回到很久,緩緩道,“想我當年也是,落入懸崖,大難不死,習得神功,開始我傳奇的一生。”
侯卿回過頭,看著朱友珪,單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沒想到朱兄竟然和我有同樣的奇遇,真是有緣,不知朱兄掉落的是哪個懸崖?”
朱友珪表面淡定,心裡慌的一批,誰知道掉的是哪個懸崖啊,強迫症害死人啊。
“侯兄,往日之事不可追,人也非,物也非。”
侯卿點點頭,“朱兄說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那懸崖怕是早就不見了。”
他已經活了幾百年,滄海變遷的事情也不是沒有見過。
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侯卿老弟,你在這裡做什麼?大姐都等你多時了。”
順著聲音往過去,一個體型壯碩的人藍綠巨人走了過來,看著他身上帶著的巨大串珠,朱友珪一眼認出,這是號稱赤地千里的扎彩匠旱魃!
侯卿沒有著急回話,而是向他介紹,“旱魃,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朱友珪。”
朱友珪朝著旱魃點點頭,“旱魃兄,你好。”
旱魃的臉色有些尷尬,這麼多年,因為長相醜陋,除了親人,沒有人願意和他交朋友。
他抱拳,內心有些緊張,“你好,朱老弟。”
侯卿迴歸正題,“旱魃,螢勾要創立教派的事情你怎麼看?”
朱友珪吞了吞口水,想起玄冥教,他就一陣心涼,四大師祖不務正事,手底下人全都是叛徒。
旱魃撓了撓頭,“我聽大姐的。”
侯卿見狀搖了搖頭,目光落到朱友珪的身上,“朱兄,這事你怎麼看?”
朱友珪面露尷尬,他怎麼看,他不看,“侯兄,創立教派不是小事,需要仔細斟酌才是。”
侯卿點點頭,他對螢勾要創立教派一事一直秉承反對態度,原因無非只有一個:麻煩!
“朱兄說的是,旱魃,你告訴大姐一聲,讓她好好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