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前面就是江陽府的城門了,只是屬下聽聞,江陽府是申時就關城門,夜間幾乎不開城門,定國公也是因為被擋在城門外,耽誤了進城的時間,才被那幫殺手重傷的。”元烈將最近他所收集到的關於江陽府的訊息,一一彙報給楚望辰。
“可查出究竟是什麼人膽敢刺殺定國公的?”
“屬下還未查出,只查到應該是暉都那邊的人派出的殺手,並且派出了好幾撥,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竟是不死不休嗎?暉都有什麼人家與定國公府是有仇的?”楚望辰腦海裡只能想到一個沈家,畢竟方予安才剛回到暉都,就將沈家的姑娘得罪了個乾淨。
“再說什麼?前面是不是就要到江陽府了?”方予安看著落後幾步的楚望辰,扭了韁繩,來到楚望辰的身邊。而楚望辰則向元烈使了個眼色,元烈便很識相的走到前面去了。
“沒說什麼,就是在想,恐怕一會到城門下,我們得想想辦法如何才能進城了。要不,就讓本王出面?”
“不可!辰王殿下可是我的殺手鐧!怎麼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就暴露身份?您說,聖上派來的平亂將軍,他們都敢將之拒之門外,還有什麼人是他們不敢怠慢的呢?”方予安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個問題還真難住了楚望辰。一直以來,他身為皇族的特權,讓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要不,還是讓本王出面?”楚望辰真的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方予安內心給了楚望辰一個大白眼,覺得楚望辰此人,有時候真的令人抓狂。“殿下我實話給您說了吧,按照之前祖父給我的來信,還有你們剛才說的那些,我分析,您就算自爆您是景陽王的身份,恐怕他們也不會開門的,理由就是沒見過景陽王,不相信,所以我覺得您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咱們還是直接想其他的辦法吧。”
方予安這通直接了當的話,一下子將楚望辰噎住了,他有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低低的說了聲“哦”。
方予安心想,若是朝廷的人和皇族的人都不足以讓他們畏懼的話,那是不是另一種身份的人他們更畏懼一些?那些海寇攻來時,江陽府的人就差開門以待了,那若是他們假扮成山匪呢?方予安始終覺得,江陽府這個地方,無論是海寇也好,還是山匪也好,都透露出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若我們假扮成山匪呢?讓破風軍將全部的火把都點燃,把自己身上的那股痞勁兒全都釋放出來,嚇一下這江陽府的人,您說,他們會不會開門讓我們進去?我聽說,海寇來的時候,江陽府的人屁都不敢放,海寇如江陽,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暢通無阻。”
楚望辰被方予安這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但不得不說,這種另闢蹊徑的想法,確實有可能收穫不一樣的效果。
“本王覺得,可以嘗試。只是,這樣會不會對破風軍的名聲不好。”破風軍是方予安的,他不希望破風軍將來傳出任何不好的流言。
“真的嗎?若王爺你也覺得可以試一試的話,那我就去安排了。”方予安突然變的興奮起來。一直當好人有什麼意思呢?當壞人才是真的爽!
看著莫名其妙突然激動起來的方予安,楚望辰雖然不知道方予安為什麼會這樣,但能夠看到她孩子氣的一面,他突然覺得,有朝一日就算陪她變成真正的壞人,不懼任何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似乎也不錯。
“不過,本王覺得,最好先禮後兵,省的日後給他人留下把柄。”
“您說的對,我們先禮後兵;若他們執意不開城門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方予安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地說道。
很快,方予安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張德元等人,沒想到,他們竟然比方予安還要興奮!就這樣,方予安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江陽府而去。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