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區區秦朝,我項家豈會不知?給本王,來!”
項羽的聲音,帶著癲狂,項少羽對於棋魂力的運用也已經癲狂。
社稷棋與英雄棋靈不一樣,並沒有絕對的唯一性。
只不過任何社稷棋,一旦被一方落下之後,想要落下同樣的社稷棋的難度,那就是十倍以上。
特別是金階社稷棋這類的棋子,正常情況不會有哪位棋手在別人已經落位之後再去牽引同種。
因為,社稷棋雖然可以同時落下多種同名的,其實最常見的如同【萬里長城】這般的金階社稷棋,本就不是一枚。
就算是在這一場對弈中,魔帥嬴政六三也是分幾次落下的,落下相同社稷棋的難度並非在同名,而是在社稷兩字。
任何社稷棋的種種神妙就在於社稷之力,理論上每一枚社稷棋所能承載的社稷力總和是相等的。
黃階社稷棋較之於金階社稷棋的區別就在於容納社稷之力的多少。
比如一方落下一枚西方棋路中的黃階社稷棋【聖騎士殿堂】,另外對弈的一方雖然要多付出一些棋魂力的代價。
可落下相同的黃階社稷棋其實相差並不多,因為哪怕對弈雙方這枚社稷棋加在一起,也抵達不了一枚社稷棋可承載的極限。
所以西方同棋路的對弈中,同名社稷棋對弈那是數不勝數,可如果換作金階社稷棋就不是這樣了。
任何一枚金階社稷棋的出現就意味著這枚社稷棋哪怕不是巔峰狀態,也是承載了絕大多數社稷之力。
這種情況下,基本不可能容納另外一枚在對面同名社稷棋。
至於己方的社稷棋,其本質上是共用社稷之力,或說著是透過新的同名社稷棋去增補社稷之力,自然就沒有太大的難度。
一旦有哪一位棋手想不開,硬要搶落對面的社稷棋,那麼第一件事就是用棋魂力爭奪社稷之力,那到了這個地步,所需要付出的代價自然是幾何增加。
很明顯,現在的項少羽自然聽到諸葛一的解法之後,就開始想不開了。
嬴脈的人對於項家很瞭解,但如果說項家對於哪一系的神魔代言人最瞭解,恰恰也是這個嬴脈。
這也是幾乎在這一次大規模戰役中,項家幾乎全部撲向了這裡。
就社稷棋而言,項家半聖為人族搶回的傳承社稷棋【咸陽宮】已經在項家層層把關之下,漸漸成為了人族又一大強橫社稷棋。
而對於這兵馬俑,項少羽也知道嬴脈有一金階社稷棋名為【秦始皇陵】。
這一社稷棋,人族除了項家無一家可用,當年項家前輩也想將之取回,可惜僅成半功。
最終只能流淌在項家血脈之內,而無法和【咸陽宮】一般變成可以傳承的玉簡。
當然,雖說項家之人確實可以牽引,但由於半吊子,又不是自家祖陵,誰有閒工夫去修習這個。
項少羽,恰恰!
也是沒有去修習過的那一個!
好在,印刻在血脈中的能力,讓項少羽有了臨時抱佛腳的可能。
當命言空間中諸葛一聽到項少羽和盤托出計劃以及自己目前的狀態時。
諸葛一也是傻眼的。
現學?
這還真是項世兄的一貫風格!
不過此時諸葛一可沒有去打擊項少羽的積極性,誠摯地說了一聲加油後,就開始想自己的辦法了。
最終經過劉邦和張良、蕭何、韓信三人的商討以及張良的精確洞察後,大漢終於採取了蠶食戰術。
每一個月劉邦的帝道真身可以出手一劍,那一劍可以持續的時間非常短,但在韓信的指揮下,每一個月那一個點漢軍就精準地擊殺數千兵馬俑。
在這種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