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十二月十五號開始,諸葛一已經在整個道然棋院看到了許多比較陌生的面孔了幾乎每一天都有不少人熟門熟路的來到道然棋院,而蕭天莫為主的道然管事的團隊,一直在協調這些事。 蕭天莫本人更是忙的團團轉,完全沒有時間來幫助諸葛一開啟棋魂力殘局。 而棋魂力低於職業中級的棋院弟子更是被允許放了整整一個月的長假,可以說過了十二月休沐後,還呆在棋院的道然弟子最低也是職業四段的。 這種反常的舉動自然引起了許多弟子的猜測,只不過在許多加入棋院超過四年的師兄師姐的解惑下才明白,這是道然棋院每四年都會進行的重大禮儀。 一月十五日 道然大祭。 往年大祭的最低參與段位是職業六段,以至於許多低於職業六段的道然弟子只知道有這麼一個大祭的存在,而不知道具體內容。 而准入線的降低,讓入棋院四年以上的絕大多數弟子都有了參與的資格,自然也引起一番新的猜測。 許多弟子都在期待著這一場盛大的典禮,這其中包括諸葛一。 因為他明白,這一場大祭並沒有那麼簡單,參加過的諸葛羽、黃除羽、文求武這些他比較熟悉的長輩、師兄全部統一選擇禁傳,無論諸葛一以及一些師弟師妹怎麼詢問,所有參加過的人統一不肯透露半點。 天弈歷一二四年 一月十五日 凌晨 佔地並不算小的道然棋院突然被一陣藍色的光幕所籠罩,光幕之外一個又一個黑衣棋衛憑空出現。 所有被允許參加今日道然大祭的弟子絕大多數已經處於棋院之內,少數一些弟子、老師也在一大早憑藉特製的身份玉牌進入了光幕之中。 這一日道然註定,隔絕內外! 虞城之內一些熟悉道然棋院的老記者們對於這種情況早就見怪不怪,四年一次,看起來非常唬人,但一日之後,就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從來沒有人說出來過什麼有用價值,自然不會去感興趣。 哪怕有零星幾個不曉事的記者發現異常後一大早前來採訪報道,也被門口全副武裝的棋衛一句: “道然大祭,擅入者死!”給無情驅離。 記者們知道警察未必會對他們動手,但是這些全副武裝的棋衛就不一定了,只受聖院領導的棋衛部隊宛如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從不影響著城市的各項正常發展。 但是,一旦他們的任務受到阻礙時,任何正常的法律法規對他們也是無效的,這就是棋衛! 當然更多普通百姓在正常上班時間發現異常時,早就被透過氣的警方給提前攔截阻礙,再加上道然棋院本就地處虞城郊區,並沒有在虞城引起太大的轟動。 此時,道然棋院之內,何山長的話從棋院各處響起: “一小時後,道然初祭開啟,所有參與大祭人員前往道隱山集合,準備登山!” 何山長的聲音一改往常的蒼老淡然,變得和送歸大典前夕同傳天下時那般堅毅與滄桑。 諸葛一此時跟隨在前幾天才重新出現的父親諸葛羽身後,在他們的附近則是黃家、文家的一眾人,就是平時不怎麼參與棋院事宜的母親黃輕羽,此時也一臉肅穆的與黃除羽一同站立在幾位老者身後。 職業五段的她雖然同樣是第一次參加道然大祭,但知道的明顯比諸葛一要多的多。 眾人聽到何山長的話後,全部快速朝著平時基本沒有什麼人前往的道然棋院最偏僻的那處道隱山行去。 道隱山位於道然棋院正東方,卻和棋院主體區間隔著一圈名為隱湖的人工湖,眾人需要以船渡的方式透過隱湖,才能來到道隱山。 道隱山並不高,從諸葛一的視角估算,也不過是區區數百米,可還未等他多做觀察,一道又一道的璀璨光芒從天而降。 諸葛一清晰的看到,在距離他最近的一處黃色光點,方一臨近地面,瞬間就變化為一位棋衛裝扮的黑衣人,唯一不同的是,棋衛面有黑罩遮蔽,而這些人全部露出真容! 短短十分鐘的時間,諸葛一已經看到至少有二十多個各色光點落在道隱山之下,化為一個個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落地之後,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新人雖然大都驚訝,但是棋衛的存在還是讓他們對於這群黑衣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