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昊空的解釋,很快就讓所有新入天元城的棋手們對宗師的局有了清晰的認識。 許多職業位階的棋手看著這些不斷招人的局,眼中也有了火熱。 說實話,在入了天幕之上之前,職業棋手們雖然也明白自身和國士之間的差距,可連續經歷觀天梯乃至於進入到天元界域後的洗禮後,他們已經明白,其和國士們之間存在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 甚至許多聰明點的弟子已經明白,主動進入這些宗師的局,才是他們最大的機會,也是最大的作用。 畢竟沒有那麼多國士有時間去滿足宗師的局,而他們的作用也就來了。 諸葛一自然也想到了這些,甚至他想到得更多,如果說他們是屬於道脈,那是否別的脈也有類似的棋手入天元城呢? 有來無回的入局者麼? 突然就在諸葛一還在思索之際,一道淡漠的聲音響徹其耳畔。 並且天元城門半空,出現了兩行紫色文字,紫色之中帶有淡淡的金色以及微不可見的血色。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這兩行文字的正下方則是一位穿著極其樸素的青年,在其身後則是近五十位黑衣棋衛。 當文字出現,那青年腰間的黃色令牌淡淡閃爍,更重要的是其自身上下明顯浮現出一股更為濃郁的棋魂力。 “多謝杜聖佈局,此去功成,韓某定回來登門拜謝。” 青年在紫色文字消散之後,朝著天元西南方向恭敬行了一個棋禮,隨即大笑著領著近五十人快速離開。 “那是兵脈的韓無退,國士中段,沒想到這一次他出任務竟然得到了杜聖的親自佈局。” “以文脈之局,行命批之力,杜虛聖的文局越來越厲害了,要是哪天他的佈局可以徹底轉為血色,那麼我人族是時候再添一棋聖了。” “話說回來,最近杜聖佈局的頻率似乎變高了,不知道他的聖之力還能不能撐得住,” “沒辦法啊,最新的冠西界域有些吃緊啊,天元城內的國士數目都已經銳減了一半以上了,時不我待啊。” “可惜,上次入局失敗了,不然老夫也定要成就國士,去鬥一鬥那神魔之屬。” “行了老姚,下一次好萊蕪局的開啟,你去麼?你我難兄難弟,最後一次入局機會,實在不行轉入棋衛也不失為一個好去處。” 天元城中沒有什麼高樓大廈,總體人口並不如天幕之下的大都市,但建築大都懸浮於半空,只有四通八達的街道作為全城的基礎。 眾人說話也不避人,無論是那些前途無望的棋手還是在外界無法言語的棋衛,在天元城中都能自由地行動交流。 這大概就是人族最大的淨土了。 特別是諸葛一聽到許多討論之中竟然還有大量棋衛,這些棋衛依舊有身著黑衣的,但絕大多數卻是穿著各異,就如同真正的遊客一般在天元城街道中閒逛聊天。 大約步行兩小時,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道脈所屬的一座園林之下。 整座園林高懸天際,一個碩大的“道”字閃耀著金光,這就是天元城道脈,一處和天幕之下的寒酸截然不同的超級駐地。 不過不同於天幕之下的棋院,在這道脈之內,沒有任何服務工作人員,或者說整個天元城除了棋手就是棋衛,普通人?一個沒有。 只不過有了墨脈棋手的付出,大量類似於人工智慧一般的棋魂器被普及,整個天元城的棋手和棋衛都可以以相對較低的價格享受這些在天幕之下極其珍貴的棋魂器。 “要是天幕之下的棋手都能用到這些棋魂器,那大家的生活水平何止提升一個檔次啊。” 一處單獨的閣樓中,黎鐵有些興奮地在雲昊空的傳授下,開始熟練掌控自己房間的棋魂器主體,有感而發。 “黎師弟說笑了,整個世界也只有這麼一個天元城可以如此低成本地製造棋魂器並使用,若是其他地區,那棋魂玉的消耗難以計數。” 面對黎鐵的感嘆,雲昊空微笑著告知了所有注意事項,並和顏悅色的回答了他的感慨,但他心中卻不自覺地想到,如果真有一天,那世界該是多麼美好,如果他的孩子從出生開始就能享受,那又該多好? 一晃一個半月過去,自從不靠譜的何脈主玩了一出脈主領進門,修行靠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