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對弈在等待隊友的支援,有些人對弈卻是在等死。 此時的陳御和徐無咎就是很好的兩個例子,整整十個回合,徐光啟由信徒、皈依者為基礎打造的火炮兵團依舊在逞著兇威。 無論是進攻端壓著張巡守軍打,甚至打掉了一座張巡親自打造的關口,還是在防守端,把只知道無腦衝鋒的倭奴吊起來錘。 可勝利的徐無咎並不開心,劣勢陳御和豐臣信長同樣並不氣餒,追悼命詩一旦開啟,就彷彿一柄利劍懸在徐無咎一方的上空,每十回合一個變數。 最關鍵這個變數,根本無法預料,這也導致根本無法提前防禦。 在這種情況下,徐無咎只能做了幾手打算,特別是信徒和戰兵這邊的內部建設,由瞿耀祖負責落相應的棋子,確保在新的第三重命詩再現中不會遭到重創。 雖然徐無咎內心有所預料,按照第一重是加持,第二重是削弱,第三重大機率還是加持對方,可他不敢賭。 未知,很多時候就會讓棋手束手束腳,一切都放在臺面上的棋路,其威脅性在入局之後就已經下降了許多。 一力破萬法的棋路是存在的,可他們卻不是這棋路。 在這種心態中,攻守繼續,十回合轉瞬而過,那熟悉的血色文字再度冉冉出現。 【凜凜出師表,堂堂八陣圖。】 這一次出現的文字僅僅只有十個,並且那澎湃的社稷之力也不再是集中爆發在中央的【武侯祠】。 在那左上角一處【武侯祠】中,【詩人元稹】朗聲詠唱,他面前的這座武侯祠上方的社稷之力快速湧現,很快就和中央武侯祠一般,被黃色氣運所充斥,雖未進階,卻非往昔。 同時,那興復道境形成的青史竹簡之上,這一次那個不斷變化的諸葛虛影終於定型。 這是一位兩鬢斑白的老者,此時的老者正於案前奮筆疾書地書寫著什麼,而他的背後,竟然有金光湧現。 終於,伴隨著一道蒼老而堅定的聲音響徹整個天下,那血色文字消失,新湧現的社稷之力再度隱退。 整個天下,甚至遠在最西部打游擊的韓幽所部耳畔都清晰的聽到了那一句“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 而距離最近的張巡和豐臣秀吉兩部更是在聽到這聲音之後,立馬感到熱血上湧,想要出兵討賊。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命詩重現的核心並不在此,而在於當張巡所部和那些倭奴開始響應出師的號令進軍之後,他們竟然自行形成了軍陣! 無論是張巡還是豐臣秀吉,雖然都是領兵的好手,可侷限性還是太大了,張巡還好一點,還是有一定的軍事水準的。 可這豐臣秀吉就不一樣了,不是說完整版的他沒有軍事能力,而是成為倭奴國國王的他,早就被豐臣信長給自我閹割了,要什麼政治、軍事能力,這越強越影響他的棋路。 所以,應許之地的豐臣三次郎才從頭到尾一臉便秘,羞恥的不可名狀。 之前無論是對陣瞿耀祖時期還是無腦進攻徐無咎,倭奴戰士的策略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衝他丫的。 要不是忠之思想印記和豐臣信長這套棋路確實詭異,正常的作戰這群倭奴早就四散而逃了。 畢竟,再怎麼變化,這群人底子上還是那人數有優勢,戰鬥力極差的東瀛賤民。 然而,當這新一輪追悼命詩出現後,一切都改變了,倭奴會軍陣,堂堂八陣圖。 雖然不是由諸葛亮親自佈下的軍陣,雖然僅有虛黃階的水準,但當原先毫無組織的倭奴軍突然會佈陣了,這種震撼是無法形容的,這帶來的後果那是可怕的。 火炮依舊犀利,要知道徐光啟火器軍隊本身等階就到了虛金,雖然附加的軍煞確實比較低,僅有虛黃,至少這時候按照兵種本身的強度,也勉強算得上虛金的戰鬥力了。 可,當第三重追悼命詩重現之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張巡那邊開始不再防守,因為他很快就發現,這新的軍陣在城內根本無法享受,只有出城準確說是主動出戰才能享受到。 於是張巡開始反守為攻,另外一邊,悍不畏死的倭奴兵團早就已經打了數日了。 原先因為戰術體系過於落後導致的慘敗這一次沒有出現,偽八陣圖固然沒有種種神妙,可就勝在一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