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弈紀年122年9月1日。 又是一年的開學季,而對於各大棋院、棋社來說,九月也是十分重要的一個月。 十月份是每年職業賽開啟的時間,屆時新棋手定段,和職業賽也會如火如荼的開啟。 而九月份往往則是留給這些棋院、棋社、家族進行初始的天弈職業榜排行的時間。 團體職業榜每提高一名,在十月的正賽開始時都有巨大的幫助。而虞城前二十名的團體則可以獲得舉薦權。 根據排名不同每一年的舉薦權的數目並不相同,就以道然棋院的第二十名來說,一年可以舉薦五位入門學子,直接進行定段,而不需要進行海選賽。 五個名額,這對於一年僅有四位新入門的學子的道然棋院來說,那已經不叫寬裕了,都可以外售了。 但若是被擠落到第二十一名,不僅是舉薦權會徹底丟失,更重要的是棋院能得到虞城配發的福利也會大幅減少。 正是這個原因,今天奧術棋院的上門挑戰,對於整個棋院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時間剛一過九點,一輛大巴車,已經緩緩開進了道然棋院的的大門。 不一會從大巴車之上,走下來了幾十個人,年齡從十八歲到中年各有不等,但這群人大都是西裝革履。 雖然身為排名比道然棋院還靠後的棋社,但此刻所表現出來的氣勢和展現的傲慢,讓跟隨師兄師姐們出來迎接的的諸葛一都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不舒服。 “哼,一群死要面子的窮鬼,窮的只能擠大巴了還在乎那點破形象。” 一聲不屑的聲音從諸葛一後邊傳來,只見嘴巴上還不知道咬著什麼東西的黎彪憤憤不平的說著。 “十師弟,慎言,遠來是客。” “大師兄,你看看他們那樣,分明是看不起我們。” 還是一身白衣的雲昊空看了一眼剛下車就開始對著自家指指點點的人,面上看來沒有任何慍怒,反而是阻止了黎彪的大聲反諷。 他又冷眼看了一眼,淡然的說了句, “看不看得起,一會棋桌上自見分曉。” 雲昊空說完之後,沒有再言,而是隨著一直沒有說話的蕭天莫後邊,風淡雲輕走向奧術棋社的眾人。 作為新入門的弟子,諸葛一併沒有說話,他倒是挺期待接下來的對弈的。 其實他的記憶之中最多的知識就是對於西方棋路的學習,這也是虞城年幼兒童學習的主流,他倒是挺好奇正式和這些人對決是什麼樣子的。 至於其他? 他並不在乎,他到現在還不是很能理解這個世界棋手的驕傲,不過是下個棋,為何能有如此高高在上的地位? “哈哈,莫殘廢果然又是你來領隊,怎麼這次就準備靠這些人來和我們對弈?” 突然一道極其不屑的聲音傳來,一開口就是濃濃的火藥味。 “哼,就憑你們一群手下敗將?去年是誰被剃了光頭?” 面對挑釁,蕭天莫也不慣著,別看現在奧術棋社來勢洶洶,這可是一連三年被道然棋院壓著打的。 別看道然棋院僅僅排名二十,那是資源不夠,面對這些跳樑小醜,根本也是不懼。 只不過看著隨行而來的幾乎都是陌生的人員,卻也有幾分不快和疑慮。 話不投機,兩方人員見面根本沒有什麼好臉色,直接就進入了道然棋院的對戰堂。 這次比賽分為三場: 30歲以上的為巔峰組,採取一對一對決,獲勝者得一分, 新入門的學子為入門組,採取擂臺賽的模式,站到最後者勝利,勝者也能得一分。 而25歲以下的職業新秀組,則是本次團體賽的最重要的環節,擁有三分。 一對一對決獲勝一分, 三對三的團隊賽勝者得一分, 剩下的學子進行擂臺賽,任何一方守擂成功三次或者無人挑戰即算勝利,也能得一分。 一共五分,得到三分以上者就能取得這次排位賽的勝利。 在雙方工作人員的組織之下,五場比賽是幾乎同時進行的,作為入門組的四人,諸葛一等面對的是整整十個奧術棋社的入門弟子。 按照眾人之前的商議,擅長打進攻的黎鐵作為前鋒,由諸葛一作為最後一環。 所謂的擂臺賽,是在一處單獨的賽臺之內,所有參與擂臺賽的選手,都需要提前進入賽臺,雙方的黑白由先鋒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