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三位完美繼承相位的賢才【中書令張九齡】上位後,已經有人意識到不對勁了。 勢力主的禍心命劫不會對其本身造成什麼實際傷害,而是緩慢的作用於江山社稷之上,朕即天下,那天下也就是大勢之主。 如今大唐雖然大勢未成,但自從大勢之基開落,大勢就已經不可避免,只不過大勢的積蓄需要足夠的蒼生黎民,也需要足夠的名望。 按照正常流程,李隆基被禍心命劫影響,這大勢之下的百姓民心將會隨著各種倒行逆施的政策而慢慢凋敝,當再湊巧突出兵災的話。 一場事關大勢的真正劫難就此開始。 可如今發生了什麼,諸葛一連續加持三相位,每一位都完美繼承,彷彿這幾位本身就是配合多年,前赴後繼一般。 哪怕一位、兩位名相先後因為禍心導致的不得不辭官退隱,可朝堂之上雖然君主不出,卻也眾正盈朝。 張九齡上位後,雖是完美繼承相位,不過較之前面兩位宰相,他對於社稷的發展明顯落後幾分,可張九齡有著他人難以比擬的作用。 從五十回合宋璟辭官,張九齡繼任開始,整個大唐不再對外擴充套件,也停止了各類有針對性的政策,可同樣民心也不再有半分波動。 似乎張九齡較之前面兩位賢才弱上一籌,但較之之前為大唐殫心竭慮,對於李隆基則採取聽任自由不同,張九齡哪怕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多次出入大唐皇宮之中。 人們沒有聽到張九齡說些什麼,只是時不時看到張九齡不斷地和唐帝李隆基進行圍棋對局,只有一些棋魂力入局深刻,並且有足夠判斷力的棋手才能真正發現張九齡在做什麼。 諫言! 當有些賭氣的把所有棋魂力投入大唐皇宮中的曹歡看到這一幕時,簡直驚呆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 “禍心階段的勢力主還能被諫言?” “自然不行,命劫禍心之下,勢力主連棋手的話都不會聽,棋手都會喪失對其的掌控,更別說勢力之下的群臣了。” 白玖霄撫須淡淡說道,似乎為曹歡問出這種人盡皆知的問題感到奇怪。 “可、可,可我確實看到,那個叫做張九齡的英雄棋靈在諫言啊!” 曹歡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基礎不基礎了,他現在就一個想法,這一局,貌似他有機會贏錢了! 諫言啊,禍心想解除,那需要那位勢力主自己領悟,旁人根本幫不上忙,但如果有諫言呢? 那可相當於作弊了啊! 張九齡確實在諫言,這自然是諸葛一的計劃之中,姚崇和宋璟為了社稷殫精竭慮牢牢穩住大唐大勢的程序,張九齡在這點上自是不過,可他確實出了名的智諫賢臣。 李隆基現在這個情況,要是換了比如魏徵這樣上去就罵人的,估計一回合過去墳頭草都老高了。 但張九齡不一樣,以棋寓事,以棋寓美人,李隆基雖然依舊沒有改變,但終究是聽進去些許。 看到這一幕,諸葛一明白,水磨工夫已經夠多了,接下來就讓烈火烹油吧。 六十回合,張九齡同樣在命劫的影響下走上了前兩位的老路,但不同的是,早早被落下,已是暮年的張九齡這一次沒有辭官歸隱,而是悽然離世,他用自己的生命做出了最後一諫。 “小心安祿山、史思明!” 死諫,但又不一樣,他死後的諫言和生前一般都是那麼柔和,他沒有嘗試教導李隆基做什麼,卻斷言了安祿山、史思明兩人的狼子野心。 這種言論下的人太多了,不知道多少棋手在和楊無魅對弈之時都透過臣子去進言,可惜根本沒有,你越說,我越重用,禍心之下的勢力主根本不容他人改變,更別說命劫。 人們都以為這一次張九齡的死諫根本沒用,事實上似乎也真的沒產生任何效果,當諸葛一的第四位英雄棋靈上位。 連相位繼承也不再完美。 第四位相位繼承者名叫張說,同樣的中書令稱謂,他卻沒有抵達虛金。 僅僅是深紫位階【中書令張說】。 看到這一幕,已經有些被一連三位賢相拖到失去耐心的楊無魅忍不住出手了。 她比誰都知道那個名叫張九齡的宰相,其諫言對於李隆基的影響有多大,因為她已經從人靈相合的楊玉環情緒之中感受到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