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聊看著帶隊登上穿靈高鐵然後呼嘯而去,腦子還是有點轉不過來,黃除羽走之前的那一串話有點把他繞到了。 這彎彎繞繞的,還扯上哲學了? 於是反覆咀嚼,剛一開始他在想難道是用鳥獸比喻兩個棋院棋社的差距? 可仔細一想貌似也不是,鳥獸說白了不都是畜生麼,總不至於為了罵他們天衝棋社,這黃除羽連自己都罵吧。 可讀著讀著,吳聊突然面色發青,氣得咳嗽,對著消失而去的道然棋院方向大罵: “黃除羽!老子入你娘,你不當人子!混蛋!你等著我不投訴你,老子把名字倒著寫!” 實在是不怪吳聊氣得發抖,不顧基礎禮儀的破口大罵,實在是他還在那邊想黃除羽到底再說什麼,結果無意間把幾句話首字慢著唸了出來。 赫然是“你、懂、個、鳥、啊!” 做主教練以後,吳聊發誓從來沒有遇到這種陰損的人,怪不得自比鳥獸,這真是畜生啊! 打下佐營,自家還有三天才解除失敗懲罰,一聲不吭走了不說,這倒好,臨走了,還尼瑪給自己玩個藏頭,還特麼不是藏頭詩,怪不得旁邊那個叫李無為的小子一聽就開始笑。 當時還以為這瓜娃子是不是腦子有點小問題,可合著最後腦子不靈活的是他自己啊! 吳聊是真的氣,可讓他更氣的事情他還不知道。 坐於穿靈車中,黃除羽不緊不慢的在教練組的專門平臺之中,直接把吳聊給預載入,哦不,應該是預投訴了。 其行為看的一旁的葛無都一抽一抽的,要知道這是高速執行的穿靈車啊!旁人扶著把手都來不及,黃除羽倒是好,單手拿著通訊器,行雲流水的將一篇投訴報告給趕製出來。 其內容其實也不算太過分,就是平平無奇的預判了所有吳聊想要投訴他的所有條款。 等到大罵過後才想起來投訴的吳聊開始投訴之際,愕然發然,自己的投訴剛剛寫完,剛剛上交,江海城百城聯賽裁委會就已經給了他一個構陷同僚的警告,並督促天衝城及時做好其佐營的換防工作。 姑且不提直接告病的吳教練,道然代表隊在黃除羽主教練的合理安排下,全員毫無阻礙的順利返回虞城。 回到虞城之後,諸葛一就發現進入棋院之後多了不少人,許多年歲在四五十歲的中年棋手從各地返回,這些棋手大都是諸葛羽那一代的人,至少是職業七段,並且大都帶有一些傷勢。 如今諸葛一也已經知道這群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名為絕弈衛,他們與留在棋院教學的老師們形成了道然棋院高階棋手間一文一武、一內一外兩大體系。 當然有一點諸葛一想不通的是,大名鼎鼎的諸葛羽,竟然、竟然是在文職體系中的! 絕弈衛的任務非常簡單,就是時刻於天下禁區之中尋找可能出現的代言人,不惜一切代價與這些代言人進行絕弈。 可以說他們才是絕弈階梯真正的第一梯隊,也是這些人的存在,讓諸葛一之前前往忠義傳承時,才能來回安全無虞。 “哈哈老劉你也回來了,啊呦小李子,你還活著呢?” 就在這時,棋院草草擴建了一番的迎賓堂中,諸葛羽卻非常開心的和所有返回的一眾高階棋手打著招呼。 哪怕是任聖聖歸之時,哪怕是提前知道他們的訊息,諸葛一還是感覺這數目也太多了吧,這真是道然棋院可以擁有的高階棋手? 入目所及已經超過了十個高階棋手,還有更多他還沒見過的。 “這些並非全是我棋院弟子,但都是道脈之人,今天之後你可能對於這些會更瞭解,走快點,我你那二傻子爹看到我了,我懶得今天應付他。” 黃除羽斜眼瞥了一眼諸葛羽,帶著一眾職業七段以上的弟子前往一個偏僻的院落。 可他動作快,諸葛羽眼神同樣不慢,一晃眼就衝了過來,雙手並用,無視了黃除羽努力的躲閃,按住了他的肩膀。 “沒毛鳥,你們怎麼回事?到現在才回來,再不回來,白侄女,那個白師侄都要正位了,到時候我寶貝兒子見證不了這一幕,你負責麼?” 好嘛,諸葛羽式拋開事實不談,完全無視道然棋院早上還在對弈這一基本事實,可對諸葛羽瞭解甚至超過自己的黃除羽太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