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士之戰,這個噱頭對於許多職業棋手都是極其受用的,可諸葛一也注意到墨聖最後的用詞,無法肆意使用神魔力以及人之力。 少了這兩點之後,諸葛一發現這國士級別的邀戰和職業對局相差並不大。 當然他也清楚,這其中最主要的是對弈雙方一個雖然都是位階都在國士級別甚至以上,但其實都名不副實,兩位神魔代言人不過是依仗成為代言人瞬間融棋之後得到的神魔之力灌輸。 說是國士,其實也不過是職業棋士的底子,邀戰臺一旦超過一個大階就就很難鎖定,可惜這兩位代言人既然晉升到了國士,無論是面對宗師的何山長還是面對職業棋手的何所空,都是強制對決了。 不知道他們沒有對上真正的半聖特聖,而被何山長搶先到底是福還是禍呢? 這一點,兩位代言人看發現何山長的問題後,全部都是心中暗喜,宗師中階,大道破碎,甚至連道境都無法使用,這對於他們而言簡直是逃生的最佳機會。 特別是看到這老傢伙還那麼狂妄之後,作為代言人的他們自然不會講什麼道德,魔之瘋牛最為直接,國士級別的魔之力瘋狂湧現,第一手就落下了十枚黃階棋子。 黃階戰兵【維京海盜】。 在入魔之前瘋牛本就是一個不喜歡發育的棋手,他的的維京棋路向來喜歡以海上快攻加上極其強大的掠奪能力著稱,只要被他的棋路滾起雪球,那麼他不需要普通蒼生,就可以結束這一場對局。 入魔之後的瘋牛,更是將這個瘋字上升到了極點,連續三手行雲流水,也不等什麼最好的時機,一有魔化棋魂力就瘋狂落子,在三回合開戰之前,瘋牛就落下了超過三千的黃階維京海盜。 這就是國士級棋魂力的水準,前三手,三千黃階部隊,要是換做正常職業棋手,所有發育陣容壓根沒得玩,除非遇到大地圖,不然等死吧。 諸葛一估算了一下自己目前的實力,前三手出黃階戰兵他還是做得到的,不過如果像這個瘋牛這樣落子,一旦被對手防住,自己就絕對會處於大被動,三手全部黃階戰兵,固然拉高了初期戰鬥力,可同樣放棄了所有發育。 這對於諸葛一而言是一步險棋,但對於瘋牛來說,卻是家常便飯。 天元之爭中,瘋牛就是因為受夠了以身入局的種種限制,讓他感覺自己擅長的棋路被限制的可怕,心中鬱結難平,最終被魔之力得手,入魔代言。 此時的他瘋了一般的牽引,讓他猖狂無比,也是暢快無比,三手落下用蹩腳的大夏語言對何所空說道: “老頭,殘廢的宗師就不是宗師,就讓你爺爺在十手內送你歸西!” 可惜瘋牛對於戾棋流的理解也就停留在嘲諷謾罵了,在他對面的何所空那是何等人物,那叫有仇必報,面對嘲諷,何所空沒有選擇低檔次的罵回去,而是隨意落下幾枚黃階的蒼生棋靈,然後負手而對,彷彿完全無視了瘋牛一般,一心一意的和另外一側的神之代言人約翰韋德對弈起來。 瘋牛是無法看到另外一場對弈的,他只能看到對面那個老頭徹底無視了他,甚至三回合只落了一次棋子,空過了兩回合,這比罵他更加羞辱,這是赤裸裸的無視。 特別是他看到何所空在另外一個對弈中似乎頻繁落子,邀戰臺讓他看不清何所空的具體落子,只能各種揣測對面的意思,然後越想越氣,只能等著第四回合開始後,一局蕩平何所空的白子。 瘋牛看的生氣,另外一邊的神之代言人約翰韋德則是看的奇怪,什麼情況,老人家您要落子就好好落可以麼,一枚棋子抬手下落,再收回,再抬手,再收回,您這是多年未下棋太緊張了麼。 “何~宗師,雖然你我道不相同,我敬佩您是前輩,請不要戲耍於我。” 同樣的蹩腳大夏語,卻是一種令人平緩而信服的語氣,這就是神之代言人和魔之代言人的區別。 雖然絕大多數時候,人們總是把兩者混為一談,可是神之力的使用者是絕對看不起魔之力的,反之亦然。 代言人之間可不僅僅是和人族,更多更殘酷的是他們自身的對弈,不需要邀戰臺,只要等階相同,就會捉對廝殺,和人族對弈對於許多低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