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朱文正徹底掌控應天兵權,諸葛一就不再關注那邊,準備臨陣共鳴指揮朱元璋放棄之前定下的計劃,重新對陳友諒進行一場大包抄。 畢竟不是本命英雄棋靈,諸葛一和朱元璋之間的默契程度別說和自己第一本命諸葛亮,就是和當時的嬴政都有所差距。 但這種差距,不是說朱元璋在拖諸葛一的後腿,而是諸葛一總感覺,這個洪武大帝太有主見了,甚至多次預判了自己的操作。 就比如這次,諸葛一剛剛想要臨陣指揮朱元璋進行改變,就無奈的發現原先屬於左翼的徐達軍和朱元璋本部匯合後從持續北上,已經開始調轉兵鋒朝著右翼常遇春所部轉向前進。 這也意味著,諸葛一還沒有臨陣指揮,朱元璋已經完全意會了諸葛一想要定下的目標,諸葛一甚至都不知道說這一行為是默契還是不默契了。 在朱元璋中路、左翼大軍不再北上之際,應天府再度迎來補給過後陳友諒中軍的瘋狂進攻。 原先死傷的漢軍戰兵,也在一個月的時間內被陳周以牽引、就地徵召的辦法快速補齊,為了實現三月底之前攻克應天,幾十萬漢軍日夜不停的從水陸三面不間斷進攻,同時留出靠近北方大元的北面作為為三缺一的出口。 說到底陳友諒這一次的目的就是為了佔據應天后徹底斷了朱元璋的天命,命運擂臺的勝負可不一定要你死我活,一旦有一方被擂臺判定命運已輸,那麼擂臺將會自行解散。 當然贏家通吃,輸的那位,可能就和這局棋沒有什麼關係了,之所以叫擂臺而不是叫戰場,就是逼迫雙方以最快的方式決出勝負。 在這點上,陳周以及陳友諒的選擇沒有半點問題,孤注一擲,但求逆命。 從水戰結束時,陳周已經知道了歷史上的結局,雖然沒有出現命詩改命,可無論對於陳友諒還是陳周都已經窺見些許命運歷史,這大概就是命之星位的真諦。 在這裡無論是作為棋手還是作為棋靈,似乎距離歷史的命運齒輪都更近一步,大量棋手在此處窺見其棋靈的命運,但這對於陳周而言遠遠不夠,他要做的是改變命運。 “攻城!先登此城者,拜將封王!” “殺!” “殺!”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是優勢情況下,戰士們的君王的親口許諾,僅僅這一手,陳漢士卒計程車氣就已經提升不小,更何況大漢大勢無時無刻在加持著他們。 固然,這些漢軍有超過一半計程車兵本身位階才堪堪紅階,可在這種大勢的裹挾之下,其能發揮的戰鬥力已經逼近黃階軍隊了,哪怕沒有軍煞之力,可大勢之力雖然無法影響擁有王道道境的明軍,卻足以凝聚所有士兵的戰鬥力。 這幾十萬人可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烏合之眾,他們雖不是精銳,卻足以讓正常狀態的應天無力再守。 不過很可惜,此時的應天根本不正常。 陳友諒從大軍開始進攻的第五天開始,就逐漸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漢軍進攻的異常辛苦暫且不說,那一股來自命運的牴觸和不甘到底是什麼? 然後十天,二十天,一個月! 漢軍猛攻應天整整一個月,竟然未能攻破一次城門,哪怕是對方整體兵力很明顯沒有巨大的提升,一種令人煩躁的熟悉感瀰漫在陳友諒心頭。 這已經進入到諸葛一落子第五年三月了,應天府的戰鬥依舊異常慘烈,漢軍的損失從最初的二比一,驟然提升到三比一甚至有時候達到了四比一。 整個應天府宛如一座天塹一般,牢牢的扼住了漢軍的戰略目標。 沒有時間了! 陳周和陳友諒已經完全清楚了對方的打算,好訊息是對方的大軍沒有按照預計的破防線速度北上支援,可壞訊息就是,也許他們的偏師堅持不了多久了。 本就是處於劣勢的傅友德兩人,在被分割展現後,立馬錶現出首尾難以呼應的巨大劣勢,等陳友諒得到訊息時,傅友德已經被迫退守防線自保,右側的丁普郎所部完全陷入了明軍的重重圍殺之中。 雖然陳周更早一步看到了局勢,可他並沒有動用棋魂力去臨陣共鳴告知陳友諒這個訊息,因為沒有必要。 無論是早一步得到訊息的陳周還是之後得到訊息的陳友諒,都沒有半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