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所有關注這一幕的教練無語的是,之前那位壯漢,在做出決定之後,真的真的“棄武從文”,當孔乘田和一眾儒士探討之後,教練們竟然發現,之前被當做笑柄的孔乘田已然不在,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卻是: 紫階英雄棋靈【儒士孔丘】! 當然,僅僅是片刻的紫階,在孔丘正式成為儒者之後,他體內的思想之力立馬被世界雖感應,龐大的思想桎梏裹挾著更為磅礴的時代之力一下子打落了孔丘的位階。 肉眼可見的,從紫階,到虛紫再跌落黃階,甚至一路跌破紅階,堪堪維繫在虛紅位階,就連一旁的三十餘位儒士的位階也是高過這堂堂的英雄棋靈。 這就是思想者提前出世,沒有打破思想桎梏,而且還不是此時代之人的先天劣勢。 諸葛一可以透過取巧完成孔丘的提前出世,可當孔丘正式加入儒者,世界的大道之力不會弄虛作假,你體現的越強大,該有的壓制力就越大,思想桎梏,之所以命名為桎梏,絕非浪得虛名。 面對這種情況,諸葛一併沒有絲毫擔憂,他要的人既然已經出來,就不是什麼桎梏可以壓制的,不說遠的,就是眼下,只見三十餘位儒士齊齊對著孔丘所在方向恭敬一禮,口稱夫子。 這段時間孔丘早就在不知不覺中,用他的學識折服了這群儒士,雖然此時孔丘自身對於儒的感悟絕大多數也是來源於一種冥冥中的感覺,但是很明顯,孔丘自身的能力已經超越了在場所有儒士。 隨著三十餘位儒士的齊齊拜服,原先已經跌落虛紅位階的孔丘,終於重新穩定了氣運位階,從虛紅晉升到了紅階,這對一位受著思想桎梏壓制的思想類英雄棋靈而言,已經是個不大不小的成功了。 孔丘一行儒者沒有過多的停頓,就開始重新走上了之前一年時間裡孔丘曾經走過的路。 而在這個過程中,諸葛一卻沒有花費棋魂力再去牽引什麼學者棋,論道共鳴才是他此時最需要做的事。 虛幻的論道空間之中,已經從之前的武服變成一身長袍的孔丘有些安靜的看著緩緩凝聚出現的諸葛一,沒有絲毫驚訝,也沒有過多的疑惑,只是跪坐著朝著諸葛一方向一禮: “再見先生,丘不勝榮幸,請再賜教。” 諸葛一看到這一幕,也是有樣學樣,跪坐而拜,大禮參上,面對眼前之人,哪怕是自己的棋子,諸葛一也持有著絕對的敬意。 因為不同於共鳴論道其他型別的英雄棋靈,面對思想類英雄棋靈,他們的生平和一切都沒有那麼至關重要,真正的核心唯有思想,和孔子去論道儒家思想,諸葛一自認不夠格。 所以他所做的僅僅是搬運工,將孔子弟子編寫的論語,儘可能的在不過於直白的情況下論道於孔子而言。 這種行為雖是論道,但並非諸葛一喜歡和擅長的,他有著基本的羞恥心,不會因為竊取就好為人師,因為他所說的一切只不過是眼前之人的隻言片語罷了。 “後學晚輩,諸葛一,拜見孔夫子。不敢言賜教,略有些許言語,望夫子辨之。”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是先生教丘的,何須謙虛?” 此時剛到中年的孔丘,雙眸中流露著智慧的光彩,他與諸葛一已然不是第一次在論道空間中相會了,換做其他紅階英雄棋靈,根本不配進入論道空間,更別說是記下諸葛一的容貌和行為。 但孔丘不一樣,不僅輕易的就進入論道空間,更是在這跨時空的交流中毫無障礙,諸葛一在上一次論道中的言語,已然被孔丘逐步掌握。 只不過以諸葛一如今的棋魂力,並不能說出太多,也無法一蹴而就,但是在兩人相互恭敬的交流中,在諸葛一棋魂力飛快的消逝中,諸葛一再次結束了又一次與孔丘的論道。 反觀在星位世界中,孔丘一起行人已經來到了第一處他人領域,也是孔丘還未成為儒士的第一處,一座幾乎全民信仰太陽神的信仰領域。 “去,誰敢攔吾!” 只聽一聲暴喝,一支利箭直接射殺了一個擋在領域邊境的信徒,正是孔丘本人。 此時一身儒士袍,站立於戰車之上的孔丘,卻手握一把長弓,穩準狠的射殺了一個擋路信徒。 那行為,那手段,所有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