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堵,真想質問哪寫的不好。又想著眼前這位是可以要了自己小命的人,只好死捏著手磨墨。
胤禛拿著筆打算寫《心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給慧珠看時,卻感到身邊有一股怒氣似地。轉頭瞟向發出怒氣的人,她,正毫無所覺,低著頭,狠狠的磨著墨,因為氣惱胸口正一上一下的起伏。慧珠比年下的女孩較為豐滿,此時看上去,正如十六七歲的少女般。胤禛心下覺得好笑,還是個不會收斂脾氣的小丫頭,說字寫得不好還會不滿。簡單真實,不用自己多費心思。憶起剛才她手上的溫膩,莞爾道:“坐過來,我交你寫幾個字。”
什麼,唯一的位子他坐了,自己坐什麼啊。一臉淡然的說教自己寫字,他不是對自己極為冷淡嗎?這是幹什麼。慧珠愣神之際,瞬間就被拉進了一個線條剛硬的胸膛。一隻冰涼的手握住自己拿著毛筆的手,耳際處傳來陌生又熟悉的呼吸聲,陣陣撥出的熱氣撲在自己的臉上。熱與冷,矛盾的讓慧珠有些恍惚,只是腦海裡不斷浮現這人真的是喜怒無常,外加悶燒。
懷裡的人兒背有些僵硬,呼吸聲似乎幾不可聞,胤禛再次覺得自己的做法是對的,一個沒勢力又簡單的女人,很不錯,倒是個消遣的好去處。握著的手有些肉,不是芊芊玉指,卻柔弱無骨;抱在懷裡的身體軟綿綿的,不時傳出淡淡的荷花清香伴著硯臺上的墨香,又籠罩著銀紅色窗圍,倒是紅袖添香。於是放棄開始想寫的佛經,緊了緊在懷裡既害怕又無奈的慧珠,在宣紙上寫到“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裡奈君何。”感覺懷裡的人兒身子更僵硬了,在慧珠沒看見的地方淡淡的彎起了嘴角。此刻,慧珠腦子轟的一聲,這是外面說的冷麵王嗎?豔詩,這絕對是豔詩,自己在一個古人的懷裡被調戲了,慧珠此時有些迷茫,似乎接受不了。
這些年來在太子手下處處留心,步步為營這少年時的愜意,好久不再了。自己男人的孽根,大概也只有無勢單純的女人能給的,前幾年是武氏,現在是懷裡的。
軟玉在懷,猛然間湧出了一陣熱切。胤禛索性攔腰抱起懷裡的嬌人,向案桌最近的炕上倒去。慧珠已知曉他用意,枉平時再清醒冷靜,這連番變化的心境,一時也有些轉換不過來,不自覺的輕微掙扎,十分清楚的感到自己成了這個男人的玩物,自尊心一點一滴的受著侵食。頭腦卻又記起現在是三百年前的清朝,算了,這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關係了,自己不能放抗。可委屈的淚水卻無聲的滑落臉龐。
窗戶上銀紅的霞影紗,暖烘烘的熱炕,不時閃爍的燭光,都讓一切顯得那樣綺麗。胤禛眼睛一眯,將慧珠按在炕上,反手解了身上的褂子,甩在地上。
慧珠感到自尊再次被嚴重的刺傷了,也不顧其他,邊掙扎邊哭嚷道:“不要……不要……放開我。”本解著背心的胤禛,抬起頭,看著有著淚痕的慧珠,直直盯向她的眼睛後,方喘著粗氣道:“怎麼了?”突然,慧珠猶被一盆涼水給潑醒了般,擒住淚,搖搖頭,聲音顫抖的道:去床上吧。”
聽了慧珠的話倒覺得好笑,不予理會,低頭在她頸上咬了幾口,才望向慧珠。一張含羞帶淚的臉,身子微微發顫。胤禛忽覺得興致更高,親了親她的臉頰,復又低下了頭。
此刻,慧珠只覺得胤禛有著一股狠勁。這個男人解開她的長旗袍,扯破她的裡衣,隔著水過天青抹胸,重重在她胸上咬上一口,疼。胤禛發現身下的人抖了抖,便離開胸口,親了下慧珠的嘴角,手下卻粗,魯的一把扯開抹胸,重重的按著。
胤禛呼吸逐漸加重,慧珠也迷了思緒,只知道身上一陣陣的疼痛。
……
溫暖如春的屋子喘息聲不斷……銀燭臺上的紅燭在微微搖曳,照見西牆上山清水秀煙雨圖和兩個交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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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